头滑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没有时间喝水。
午休时，她拿出自带的便当。
几口咬下去，硬硬的馒头塞得满嘴。
她望着窗外飘落的雨滴。
想着今晚该做什么菜。
钱包里只剩下几十元。
还得买菜和水果。
下午兼职是在工地搬运货物。
她挥汗如雨，身体被重物压得发疼。
腿脚酸软，却不敢停下。
她知道，只有多挣点钱才能满足他的要求。
下班后，她直接去了菜市场。
摊位上吆喝声此起彼伏。
她挑选着最便宜的蔬菜。
青菜、胡萝卜和几颗鸡蛋。
再看海鲜摊，价钱高得吓人。
她深吸一口气，只买了几条小鱼。
她算了算钱，差点买不起水果。
于是放弃了。
回到出租屋，厨房的灯光刺眼。
她开始准备晚饭。
切菜、清洗、炒制。
锅铲敲击锅底，发出清脆声响。
她一遍遍尝味道。
加盐、加酱油，尽量让味道更好。
却依然觉得不够完美。
电话响起。
是他的电话。
“什么时候到？”
声音冷淡，没有关心。
她低声答应。
收拾好饭盒，裹上外套。
外面雨越下越大。
没有伞，她用塑料袋挡雨。
走路时脚步沉重。
淋湿了鞋子和裤脚。
来到他的公寓门口。
他已经在那里。
接过饭盒，眉头紧锁。
“菜太少了。”
“鱼不新鲜。”
她低着头，不敢反驳。
他说，“以后要做得更好。”
声音中带着不耐烦。
门关上，她站在走廊里。
雨水顺着伞滴落。
她感到无助和绝望。
回到出租屋，她蜷缩在床角。
泪水无声滑落。
第二天，她依旧早起。
身心疲惫，却不能停下。
早餐简单至极。
只有几片馒头和一杯白开水。
她接了更多兼职。
清洁、搬运、外卖。
手脚不停，汗水湿透衣服。
钱攒得一点点。
却依旧不够。
她心里默念，要撑下去。
为了他，哪怕再累再苦。
她买了最便宜的菜。
又省下水果的钱。
回家做晚饭时，她努力让味道更好。
想着能不能换来一句称赞。
电话又响起。
“早点回来。”
“别让我等。”
她咬着嘴唇。
风雨中奔跑。
门打开，他站在那里。
目光冷漠。
接过饭盒，端详一阵。
“汤不够热。”
“菜没新鲜。”
她默默承受。
他说，“别让我失望。”
门关上后，她靠墙站着。
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告诉自己不能倒下。
生活没有选择。
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