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
霍沉舟摸了摸他的头,“所以小朋友要记住,医生是世界上最接近光的人。”
我靠在薄荷树下,翻看着婚礼相册。
其中一张照片里,霍沉舟和母亲的合影被放在显眼位置,两张笑脸隔着五年时光遥遥相对。
手机忽然震动,收到条匿名短信:谢谢你们让真相见光—— 署名是 “SW 公司前员工”。
夕阳给霍沉舟的白大褂镀上金边,他走过来时带起薄荷香,轻轻揽住我的腰:“累吗?
要不要去值班室休息?”
“怎么,想重温当年的‘急诊约会’?”
“不,” 他眼里闪过狡黠,“想在结婚证上再盖个章,证明林晚医生从今往后,只能给我一个人缝伤口。”
我笑着捶他肩膀,却被他轻轻握住手,放在心口:“感觉到了吗?
它现在跳得很正常,因为里面住着你和林主任两个人,再也不会害怕黑暗了。”
远处的急诊室传来熟悉的警报声,那是生命的号角。
我望着花园里盛开的薄荷,忽然明白:有些伤口注定会成为勋章,有些遗憾终会被爱填补。
母亲用生命守护的信仰,如今正由我们共同延续—— 在每个充满薄荷香的日子里,用爱和希望,缝合破碎的灵魂。
霍沉舟忽然指着天边的云:“看,那朵云像不像被切开的薄荷糖?”
“明明像手术帽。”
我笑着反驳。
“好吧,”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但不管像什么,都是我们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