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姿态,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她想说自己对家族生意根本不感兴趣,她喜欢的是文学,是那些能温暖人心的文字。
但她知道,在母亲眼里,这些都是不务正业。
“妈,我真的不喜欢商业,我……够了!”
母亲打断了她的话,“孟家不需要你喜欢什么,只需要你完成该完成的使命。
从明天开始,每天除了学习,不准做任何与提升成绩无关的事。
家教是我花重金从国外请来的名师,你要是再让我失望,就别怪我不客气。”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冷,眼神中透露出的失望和严厉,让孟清棠浑身发冷。
孟清棠低下头,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录取通知书上,晕开了 “南州师范学院” 几个字。
她知道,自己的梦想,在母亲的威严和家族的压力面前,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微不足道。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
想到未来的路,孟清棠心猛地一沉,空调出风口的冷风拂过脖颈,她却感觉后背被冷汗浸透。
母亲那冰冷的话语仍在耳畔回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录取通知书边缘留下月牙状的褶皱,仿佛那是她命运的刻痕。
她知道母亲说得出做得到,家族的压力、母亲的期望,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最终,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间,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回响,像一声声倒计时的丧钟。
每一步都沉重而迟缓,她感觉自己像是走向刑场的囚犯,即将面对更严酷的审判。
家族会议在三楼的议事厅召开,厚重的雕花木门缓缓推开,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带着百年家族的沧桑与威严。
檀木熏香混着皮革的陈旧气息萦绕鼻尖,水晶吊灯被刻意调暗,只余几盏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在墙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十二把紫檀木椅围出压抑的半圆,椅子上的皮革表面光滑如镜,倒映着众人严肃的面容。
扶手处雕刻的龙纹张牙舞爪,鎏金鳞片在幽暗中泛着冷光,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孟家的尊贵与地位。
角落的座钟发出滴答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在计量着孟清棠的命运,那规律的节奏让她愈发紧张,心脏也跟着不安地跳动。
大伯坐在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