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声音沙哑得厉害，杯中的红酒因为他微微颤抖的手而漾起一圈圈涟漪，“你刚才说的……‘涅槃’，‘重生’……是什么意思？”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抬眸看他，唇边勾起一抹浅淡却冰冷的弧度：“陆总，这只是我的一个设计系列的名称和理念而已，您不必想太多。
毕竟，像您这样日理万机的大总裁，应该不会对这些风花雪月的设计理念感兴趣吧？”
我故意用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称呼他，将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远。
“不，你不是这个意思！”
他有些失控地低吼道，引来了周围几道好奇的目光。
他立刻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偏执和急切却丝毫未减：“你变了，顾念曦！
你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你到底……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的眼神像要将我看穿，仿佛想从我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挖出那个让他心神不宁的答案。
“经历？”
我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香槟杯，看着杯中金色的液体折射出迷离的光芒，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陆景琛，你觉得，一个被丈夫和闺蜜联手背叛，被推入绝境，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又侥幸从地狱爬回来的女人，会经历什么？”
我没有看他，但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猛地一震，呼吸也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你……你在胡说什么……”他的声音干涩无比，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胡说？”
我终于抬眼看向他，眼神冷冽如冰，唇边的笑容却愈发灿烂，“是不是胡说，陆总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毕竟，那场意外，你和林薇薇可是功不可没啊。”
我没有直接点破重生的秘密，但我知道，我的这些话，已经足以在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我要让他自己去猜，去想，去恐惧，去日夜不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景琛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烫伤了一样，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掉，暗红色的酒液泼洒出来，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陆景琛失手打碎酒杯的动静，让周围的目光再次聚焦过来，带着惊疑和不解。
我却只是微微一笑，从容地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杯新的香槟，对他举了举杯：“陆总，失陪了。
今晚的宴会很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