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都推掉了。
甚至我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陆总在公司最近状态不佳，开会时常常走神，还无缘无故地对下属发脾气。
我那些模棱两可、意有所指的话，像一根根细密的针，在他心上扎下了无数个细小的孔洞，正在慢慢地、持续地渗出血来。
他越是回忆过去，越是琢磨我的话，就越会发现自己曾经对我犯下的那些不可饶恕的“亏心事”。
他甚至开始偷偷翻看我以前的日记和物品，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有一次，我故意将一本空白的日记本放在书桌上，第二天就发现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一无所获后那种失望和更加焦躁的表情。
这种看着他被自己的心魔一点点吞噬的感觉，真是……令人愉悦。
而我，则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我的事业中。
“涅槃”系列大获成功后，我的工作室声名鹊起，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我扩大了工作室的规模，招募了更多有才华的设计师，开始涉足更广阔的领域。
我变得越来越忙碌，也越来越充实。
我不再是那个围着陆景琛打转、喜怒哀乐都系于他一人的顾念曦了。
我有我自己的天地，有我自己的追求，也有了越来越多真正欣赏我、支持我的人。
这天，我刚从一个重要的项目洽谈会上回来，就接到了陆景琛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念曦，你今晚……能早点回来吗？
我有话想跟你说。”
“抱歉，陆总，”我语气平淡地拒绝，“我今晚约了周老师和几位前辈一起吃饭，讨论一个文化交流项目，恐怕会很晚。”
“文化交流项目？”
他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是……上次宴会上周教授提到的那个吗？”
“是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他低低的声音：“那你……早点结束，注意安全。”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我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失落和……一丝无力感。
曾几何时，他对我的行程从不关心，更遑论这种带着叮嘱意味的话语。
与周老师他们的饭局非常愉快。
席间，我们谈论着设计理念，交流着行业心得，气氛热烈而融洽。
周老师对我更是赞不绝口，还半开玩笑地说要介绍几个青年才俊给我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