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立方晶系。
实验室门被撞开的巨响惊醒了沉睡的质谱仪。
顾屿带着海风湿气逼近,指间还夹着水族馆的入场券——上周他刚在朋友圈晒过和海洋生物学妹的潜水照。
“非要闹得这么难看?”
他扯松领带的动作像在解开某种封印,锁骨处新鲜的齿痕泛着珊瑚色的微光。
我数着他白大褂第三颗纽扣的螺纹,那里卡着根栗色卷发,与上个月他声称“表妹”发梢的弧度完美吻合。
离心机发出完成的蜂鸣。
我取出离心管对着灯光摇晃,分层液面如同时空裂隙:“记得你教我的萃取原理吗?”
“极性大的物质...”他本能应答的教授腔调突然卡住,瞳孔在虹彩中收缩成针尖。
“会留在水相。”
我旋开分液漏斗,看着深褐色废液裹挟虚假甜蜜坠入回收缸,“就像你那些精心配制的温柔,不过是脂溶性的谎言。”
他伸手欲夺的动作掀起小型风暴,我后退半步,培养皿中的晶体突然迸发冷蓝色荧光。
这是我们初见时他演示过的铈元素特性——暴露在真相的空气中会自燃。
“江夏...”他沙哑的尾音被警报声绞碎,安全淋浴头自动开启。
水流冲刷过我们之间时,我清晰看见他腕间的∞纹身正在褪色,露出底下青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