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景审查时被查出是子虚乌有,张扬不仅被取消了外派资格,还背了个履历造假的处分,直接从部门骨干变成了边缘人物,据说天天在办公室擦桌子。
张扬打电话给林风时,声音都哑了:“风子,你说我这是不是撞邪了?
怎么会这样……”林风拿着电话,手心冰凉。
他想解释,想道歉,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份他引以为傲的“先知”,此刻像一根毒刺,扎得他心口剧痛。
他开始怕了,怕那块表,怕自己不经意间伸出的手,会把身边的人一个个推向深渊。
对白露,林风原本还有些虚幻的期待。
直到那天,他提前回家,想给白露一个惊喜,却在卧室门外听见她打电话。
“妈,你放心,他那个身体,我看长不了……对,医生都说了,器官衰竭得厉害……什么遗产?
他那些钱,不就是我的钱嘛!
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老糊涂了都,还好骗得很……”林风站在门口,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轻轻推开门,白露吓了一跳,慌忙挂了电话,脸上挤出笑容:“亲爱的,你回来怎么也不出声?”
林风看着她,第一次觉得这个漂亮的女人如此陌生,也如此丑陋。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曾经渴望的温柔乡,原来只是一个精心布置的猎场,而他,就是那个自动送上门的猎物。
他试图停止使用怀表。
他把怀表锁进抽屉最深处,甚至想过把它扔掉。
但没过两天,他就受不了了。
股市的一个小波动,让他账面损失了一大笔钱,那种从云端跌落的恐慌感让他彻夜难眠。
客户的一个刁难,让他焦头烂额。
他习惯了轻易解决所有问题,一旦失去这个能力,他发现自己变得比以前更加无能和脆弱。
终于,在一次重要的商业谈判陷入僵局,对方咄咄逼人,眼看就要损失一笔巨额订单时,他还是没忍住。
他借口去洗手间,颤抖着手从抽屉里拿出怀表,拨动了指针。
重新回到谈判桌上,他游刃有余,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面,签下了合同。
成功的那一刻,他感到了久违的掌控一切的快感,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奇怪的是,这次使用怀表后,他身体的衰老感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他正暗自庆幸,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