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俯身,明亮的眼认真盯着我。
我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标题就写,傅家太子爷疑似婚变,怎么样?”
那日的事就像从未发生过,傅明森没再提过一句。
这天早餐吃完,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忽然开口:
“傅氏最近有个项目,会留给沈家。”
说完,他没立马转身而是等了几秒。
我知道他等什么,等我的感恩戴德。
在他眼里我费尽心思爬床不就为了这个嘛。
“谢谢。”我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连辩解都觉得疲惫。
听到满意的回复,傅明森才动身离开,不忘提醒我:“晚上公司庆功宴,我会让司机接你。”
我进去时,远远就瞧见我爸和后妈正被人恭维他女儿有出息,两嫁傅家。
看着他得意模样,我不由得想起,十九岁那年。
我妈重病需要医药费,他以资金运转不周为借口一拖在拖。
却被我撞见为了外面的情人一掷千金。
我求他拿钱,他起初死活不肯。
直到傅明森他爸突然脑溢血,傅家长辈传统,要找个阴八字冲喜。
我正好就是。
我在傅家和一只大公鸡结了婚。
可笑得是,那只大公鸡一点都不安分,竟然从窗户飞了下去。
我为了抓鸡,从三楼用床单滑下去,却没想到只到一半就散开了。
原以为会摔得够呛,那下却摔进了傅明森的怀里。
“天啊,看那个是谁啊,身上的衣服不是沈月的吗?”
“盗版吧?沈月那件可是和傅总订婚服,全球唯一的。”
“这人故意吧,想出风头也不能这么没格调吧。”
宴会各处传来窃窃私语,虽然没围上去但他们的视线却将谭思思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顺着看过去,眉头轻挑。
谭思思捏着裙摆畏畏缩缩站在那,求救似得找寻某人的身影。
她身上那件礼服,确实是我的,连尺寸都没改过。
终于,傅明森发现了这边的情况。
再看到谭思思局促不安的第一秒,眼里的心疼就要溢出来。
连忙快步上前脱下西服披在她身上。
谭思思委屈的眼框含泪:“傅总,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欺负,为什么要拿给我沈月穿过得的礼服给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