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走上红毯时,瞥见后排座位上闪过鸭舌帽的阴影。
交换戒指的瞬间,阿鬼果然带着手下破窗而入,却在举起枪的刹那,被数十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
“你以为我会重蹈李姐的覆辙?”
阿鬼狞笑着扯开衣领,露出腰间的炸药,“大不了同归于尽!”
千钧一发之际,阿梅举起藏在花束里的遥控器按下——这是警方特制的干扰器,瞬间切断了炸药信号。
阿鬼愣神的瞬间,陈远挥起神父的权杖砸向他手腕,枪声与警笛声在教堂上空交织成胜利的乐章。
三个月后的清晨,阿梅倚在老家的木窗前,看着陈远在橘园里修剪枝桠。
阳光穿过绿叶,在他后背洒下细碎光斑。
茶几上的电视播放着新闻:“东莞特大涉黑团伙彻底覆灭,主犯阿鬼被判死刑。”
弟弟抱着刚摘的橘子跑进来,金黄的果实滚落在地,像一地跳动的小太阳。
陈远走进屋,围裙上沾着泥土,却变魔术般从身后掏出枚金戒指:“补上你应得的。”
阿梅将手伸过去时,看见窗外的玉兰树开得正盛,洁白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远处传来火车的鸣笛,载着无数个和他们一样重生的故事,驶向洒满阳光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