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不给。”
“你!”
行!
软硬不吃是吧。
那我来硬硬的!
“你要是不给,我就去找叶太要。
叶太不给,我就找港媒曝光你们!”
我威胁道。
“呵。
记得多找几家。”
他 37.5°的唇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我正犹豫下一步该如何整治他,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阿辰,是我。”
声音慵懒撩人,“我听到你房间有声音,还好吗?”
是叶太,叶天辰的继母苏阮。
9刚刚大言不惭要找叶太,人真来了,我却怂了。
要是被她看到这屋、这床、这继子、这模样……估计不仅没工钱,还得成被告。
叶天辰脸色骤变,三两下就挣开手脚上剩余的束缚,摘掉眼罩。
然后用床单把我和我的东西包起来,打包塞进大衣柜里。
“别出声。”
他冷脸命令,关上柜门。
还顺走一件巨丑的羽绒服。
本人遵纪守法二十余年,第一次躲衣柜偷窥。
紧张刺激又害怕。
我大气不敢喘,趴着缝隙往外看。
只见叶天辰快速收拢睡袍,系紧腰带,套上羽绒服,还把拉链拉到下巴。
整个人严丝合缝。
“怎么穿那么厚?
是身体不舒服吗?”
女人娇声问。
“没有。
有事吗?”
叶天辰只开了条门缝,笔直挡在门后,没让人进来的意思。
“阿辰,我很担心你。”
这声音婉转动听,忧心忡忡。
又是招人哄睡,又是半夜探访。
继母能做到这程度,真的很难得了。
我正被豪门的母慈子孝感动,突然被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晃到眼。
苏阮硬是跻身进屋。
叶天辰立马弹开,像碰到什么脏东西。
我连忙捂住嘴。
眼前的一幕令我大为震惊。
白天优雅端庄的叶太,大半夜穿着吊带蕾丝睡衣裙来敲继子的门。
她酥胸半露,卷发散落,面颊酡红。
保养得当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柔光,看向叶天辰的眼神缱绻暧昧,胜似少女含春。
她抬手想替叶天辰整理衣领,对方立马躲开,不解风情。
“我没事,你回去吧。
我爸快到家了。”
“你爸?
不知去哪里鬼混了。
那女孩呢。”
苏阮无视继子的送客之意,径自走向里屋。
她瞥了一眼凌乱的大床,“晚上还戴眼罩?”
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在屋内逡巡,眼看快走到衣柜前——“不用找了。
我赶走了。”
叶天辰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