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上写着“老王推拿,专治各种不服……哦不,筋骨劳损”的……盲人按摩院。
当吴能四人组,在经历了“温柔与导航APP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友好协商,最终导航APP羞愧到自杀式关机”、“赵美杜莎试图用‘寻龙尺(其实是晾衣杆)’定位,结果引来了附近所有的流浪狗,并与它们进行了一场跨物种的即兴尬舞Battle”、“史珍香用‘直觉烹饪法’制作的‘寻路压缩饼干’,成功让吴能拉了三次肚子”等一系列可歌可泣的“团队建设活动”之后,终于找到这家“老王推拿”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按摩院里,只有一个戴着墨镜、留着八字胡、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老王”,正躺在一张摇椅上,悠哉悠哉地听着评书《薛仁贵征东》。
“几位……是来按摩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老王头也不抬,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问道。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吴能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将那张“寻人启事”递到老王面前:“老先生,我们是来打听这个协会,还有这些失踪的人的。”
老王接过传单,用手指在上面摩挲了半天,然后“嘿”了一声,说道:“眼神儿不济,字儿太小,看不清。
不过,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异常现象研究协会’,还有那些‘丢了魂儿’的小年轻,我倒是……略知一二。”
四人精神一振。
“他们啊……”老王放下茶杯,拿起旁边一把用了不知多少年的旧蒲扇,不紧不慢地摇着,“都被一群……穿着花里胡哨紧身衣,开着能上天入地还会隐形的‘飞碟’的……呃……‘宇宙计生委’的给‘请’去喝茶了。”
吴能:“……宇宙计生委?”
赵美杜莎:“……花里胡哨紧身衣?”
史珍香:“……还会隐形的飞碟?”
温柔:“……他们也负责给飞碟做心理辅导吗?”
老王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小老儿我呢,年轻的时候,也曾是个‘追风少年’,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也曾有过那么一点点……‘非分之想’。
后来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了,这‘天眼通’的本事,也就退化成了‘顺风耳’和‘狗鼻子’。
不过,城里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