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狗，垃圾”顺着手机屏幕漫出来，礼堂后排开始有人起身离场。
当最后一段画面亮起，我感觉喉头发紧。
那是去年冬天，他们把我堵在仓库的完整录像：李建民的拳头砸在我腹部，苏晚晴用鞋底碾过我的手背，顾承泽倚在门边录像，嘴里还哼着歌。
台下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咒骂，前排的教育局领导脸色铁青。
“现在知道什么叫报应了吗？”
我对着话筒轻笑，声音在空旷的礼堂回荡。
手机不断震动，热搜榜前三全是他们的名字，网友扒出的更多黑料正在疯狂传播。
大屏幕开始循环播放三人被捕的画面：苏晴哭花了精致的妆容，顾泽涨红着脸挣扎，李建民瘫在地上求饶。
25“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
顾承泽转动手术刀，刀尖挑起我一缕头发，“你听，墙壁里还留着你当年的惨叫。”
他身后，苏晚晴把玩着电击棒，电流噼啪声混着她的嗤笑。
我扯动嘴角：“越狱加蓄意谋杀，小顾总打算再蹲二十年？”
“蹲？”
苏晚晴突然冲过来，电击棒抵在我胸口，“你毁了我的人生！
我爸破产、我妈中风，都拜你所赐！”
“那被你们逼死的林悦呢？
她的人生谁来赔？”
我的反问让她动作顿住。
顾泽却突然挥刀，锋利的刀刃擦着我的脸颊划过：“嘴硬。
把证据交出来，再去警察局自首，说那些都是你伪造的，我可以饶了你。”
“证据？”
我直视他发红的双眼，“你以为你买通狱警的录音，还有苏晚晴在黑市买枪的转账记录，我只存了一份？”
李建民突然插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