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苏晴跪在地上疯狂撕扯自己的头发，而父亲终于像前世那样，瘫坐在地颤抖着念我的名字。
“控诉内容包括两项。”
我打开笔记本，在暗域论坛敲下标题，“第一项，故意杀人罪；第二项……”傅沉舟忽然用没受伤的手按住我肩膀，在警灯照进天台的瞬间，低头吻住我唇角：“第二项，让他们尝尝被数据吞噬的滋味。”
终章三个月后，云城国际黑客峰会现场。
我戴着银色面具站在领奖台上，台下傅沉舟的西装内袋别着我送的黑客徽章——那是用顾氏集团破产时的股票数据熔铸的。
“感谢‘暗夜女王’为网络安全作出的贡献。”
主持人的声音带着敬意，“请问您从事黑客行业的初衷是什么？”
我看向台下那个正把玩着袖扣的男人，他抬眸时，腕间银色腕表闪过一道寒光——那是我们在暗域审判庭的“定情信物”。
“初衷啊……”我摘下戒指放在麦克风前，金属碰撞声清晰传来，“大概是想让某些人知道，数据从来不是凶器，滥用数据的人才是。”
台下爆发掌声时，傅沉舟已经走上台。
他无视周围的目光，直接扣住我腰后将奖杯放进我掌心，声音低得只有我们能听见：“晚上去试试你说的莫吉托？
这次我调，加双倍朗姆酒。”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右肩的伤疤正在领带边缘若隐若现——那是我们在天台并肩作战的勋章。
远处的落地窗外，云城夜景璀璨如数据洪流，而我知道，在某个看不见的暗域角落，属于“暗夜女王”和“Hades”的传说，才刚刚开始。
“好啊，”我晃了晃奖杯，任由他牵着我走向后台，“不过输了的人要负责写代码情书，一行算一句。”
他忽然笑出声，指腹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银戒——那是用暗域审判庭的准入芯片改制的。
身后的镁光灯亮起时，我听见他在耳边轻笑：“苏晚，你知道吗？
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代码里从来没有‘爱’这个变量。”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中倒映着万家灯火，比任何数据都要璀璨。
远处传来峰会现场的倒计时，而我们的影子，正交叠着投在写满代码的幕布上，像两行注定相遇的程序指令，在二进制的宇宙里，写下最浪漫的循环。
结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