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想吃的话尽管来哦。”
看到她真的只花了三块钱，买了那么大一盒饭。
在大家的口口相传、口耳相传之下，享受优惠政策的未成年少女也越来越多。
小徐不禁哀嚎道:
“姐，我发现顾客虽然多了，但是怎么感觉越来越亏本了呢！”
5.
某天下午，荆玉温来了没多久就去了趟厕所。
几分钟后，又上了趟厕所。
十多分钟后，又上了趟厕所。
我没忍住拿着管拉肚子的药上厕所找她，她却闭门不见。
“小温，你怎么了？”
“……我没事。”
“我这有拉肚子药，你吃两片不？”
门里瓮里瓮气道:“……我不是拉肚……我是……一直在流血。”
流血？
想到她今年十三岁，我诧异道:
“你不会是来月经了吧？”
荆玉温懵懵的:“月经是什么？”
父母严重偏心，初中后基本没管过她，我也忘了她都到这个年纪了。
“就是下面会流血，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卫生巾。”
店里有我平常休息的房间，也备了些卫生巾和一次性内裤。
拿了东西，我又敲了敲门。
“小温开门，我教你怎么用。”
她开了门，像个做错事了的小孩。
大腿内侧和内裤都未能幸免。
内裤上还垫着很多卫生纸。
她解释道:“我拿纸擦了很多次，可是擦不干净……”
“没事的宝宝。”
我让她拿湿厕纸自己擦了擦，又把一次性内裤递给她。
我语气温和，耐心地教她:
“看到这俩像小翅膀的东西没，把它们粘到内裤下面。”
她干干净净地从厕所出来，有些紧张的跟在我身后。
“之后我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