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时,让我摘去铃兰的模样。
原来他不是把我当林小婉的替身,而是早就认出了我身上的陆家血脉。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思绪。
林小婉端着热牛奶进来,眼睛肿得像核桃:“哥刚才被爸爸骂了,他在花园里喝酒,你去看看吧。”
月光下,陆沉坐在秋千上,手里握着瓶威士忌,衬衫第二颗扣子松开,露出锁骨处的红痣——那是我上周替他换药时发现的,像朵小花开在苍白的雪地里。
“他们说我们是兄妹,”他抬头看我,眼神里有破碎的光,“可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心跳得厉害。
你在医院为妹妹筹钱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林小婉……不,不像,你比她更勇敢,更倔强。”
我喉咙发紧,想起他给我涂烫伤药膏时的温柔,想起他在画展上揽住我腰时的温度:“可是……我们的血缘……假的。”
他突然笑了,掏出手机划开邮件,“我让人重新做了鉴定,用的是你和我母亲的头发。
结果显示,你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你不是我父亲的女儿。”
我猛地抬头,邮件里的鉴定报告清晰写着“排除母女关系”。
陆沉抓住我的手,放在心口:“当年你母亲为了保护你,故意用林小婉母亲的头发做鉴定,让陆家以为你是私生女。
其实你是孤儿,是林小婉母亲收养的孩子,所以你们才会那么像。”
“所以……”我感觉眼眶发热,“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
他将我拽进怀里,威士忌的气息混着雪松味包围住我,“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陆家小姐,只是我陆沉的妻子。”
我们在老宅的花园里拥吻,雨水不知何时停了,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来。
林小婉站在二楼窗边看着我们,手里晃着从老宅地下室找到的旧报纸——上面刊登着我养父母车祸的新闻,肇事司机一栏写着“苏雪父亲”。
三天后,陆家宣布了两件大事:一是林小婉正式认祖归宗,成为陆家千金;二是陆沉与林夏的婚礼将在周末举行。
苏雪在警局里得知消息,咬碎了后槽牙,却不知自己早已陷入天罗地网。
婚礼当天,我穿着陆沉亲自设计的婚纱,裙摆上绣着白色铃兰。
当神父问到“你是否愿意”时,礼堂大门突然被推开,穿着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