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继续演好程太太,她就能活到下周。”
“找到你了。”
储物柜门被猛地拉开,白大褂女人俯身时,我闻到她身上有程岩常用的须后水味。
她冰凉的指尖划过我脖颈,“真可惜,如果你没发现地下室...”话音未落,警报器再度响起,她皱眉看向监控屏幕,我趁机将病历卡塞进内衣——真的程岩在被注射前,偷偷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上面用血写着“孩子活着,市妇幼地下三层样本库”。
暴雨冲刷着别墅的落地窗。
我躲在车库的奥迪后备箱里,听见假程岩正在打电话:“72小时后启动销毁程序...不,连那个克隆体一起。”
后备箱被打开时,我正用口红在车垫背面记下这串数字。
假程岩举着针管冷笑,电视新闻突然插播快讯:程氏医药实验室爆炸,画面里燃烧的培养箱上,血红的十字标志正在融化。
第七章:记忆碎片高烧像潮水般袭来时,我梦见自己穿着白大褂在手术灯下签字。
对面孕妇的孕检单飘落在地,姓名栏写着“林菲”,而签字处的笔迹分明是我的。
“这是MX-9项目的第三例活产...”梦里的我边说边摘下口罩,镜子里映出的却是王主任的脸。
“39度2。”
假程岩把电子体温计扔进医药箱,针头刺入我肘窝的瞬间,我瞥见药剂标签上“MX-9记忆抑制剂”的字样。
他抚摸我头发的方式太过熟悉,就像在安抚实验室的小白鼠。
“睡吧,醒来就都忘了。”
在意识消失前,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用婚戒划破床单藏起半管药剂。
第二天趁他开会,我把药剂寄给当医药记者的表妹。
她回电时声音发颤:“这是大剂量宫缩剂,会导致记忆皮层永久损伤...等等,这批次号!”
电话突然断线前,我听见她倒吸冷气:“这批药是给MX-9项目志愿者用的...”深夜旧手机突然亮起,加密邮件里是段模糊视频。
程岩拽着王主任的白大褂嘶吼:“你们把婉婉怎么了!”
背景音里婴儿的哭声刺得我耳膜生疼。
视频最后十秒,王主任对着镜头说:“苏医生,别忘了你签过的知情同意书。”
而画面右下角的日期,是我流产当天的深夜。
第八章:血色十字表妹的调查报告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