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她说。
孙雪儿娇媚地勾住我的脖子说:“你确定让我一个人去洗澡吗?
你不是一向很喜欢和我一起洗的吗?”
听到她这么说我有强烈的呕吐感,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只好打发她说:“我在家里洗过了,宝贝儿,我肯定比你更着急是不是?”
孙雪儿贴着我的胸膛闻了闻:“讨厌~!
我就知道你洗过澡了,不过怎么一股女式玫瑰花沐浴露的味道?
你的男式沐浴露用完了用的江月的吧?”
我捏着她的鼻子说:“哈哈,你这个猫鼻子是真灵!
快去洗澡吧,我快等不及了哦。”
听我这么说孙雪儿这个贱人终于滚去了卫生间。
在孙雪儿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我从包里掏出了刚才在药店买的蓝色小药丸,此时的我虽然身为男儿身,但灵魂却是个实心女人,只能靠伟哥才能干男人才能干的活了。
一夜云雨之后我用李哲的皮囊和孙雪儿频繁地在她的公寓里约会,在蓝色小药丸的帮助下我马不停蹄地日夜耕耘,刚开始的几次只是例行公事一样输送完就走人,后来渐渐对李哲的身体使用的越来越熟练之后对房事也连带着越来越轻车熟路,这让作为实心女人的我意外地在孙雪儿的身上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男人那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快感。
在播种运动进行的如火如荼的间隙里,我在李雪儿衣帽间暗格的密码箱里发现了我的手机,果然她当初跟着李哲去医院是为了带走手机这个关键证据。
为了不引起孙雪儿的怀疑,在发现手机后我在二手手机店里买了个一个一模一样的打不开的坏手机并在下次去孙雪儿公寓时换走了我的手机,这样的话即便孙雪儿打开保险箱也不会发现手机被拿走了,只会以为是车祸甩掉在路上的损坏加上放太久没用坏掉了而已。
7三个月以后孙雪儿突然发来一张B超单的照片,她怀孕了,我很高兴,是真的高兴,只有她怀孕了才能在失去孩子的时候真真正正地体验到我撕心裂肺的丧女之痛。
我回复:“太好了宝贝儿!
爱你哦!”
她发过来一个‘?
’号,我知道她本以为可以奉子成婚,而我却只字不提结婚的事,她心里一定很着急。
果不其然下班后她进入了我的办公室并锁上了门,娇嗔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