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祭品盒，而林露疯了一样撕扯自己的头发——那下面藏着婆婆真正的遗嘱芯片，就缝在她接发片的胶水里。
第十一章：上市前夜的屠杀证监会立案公告在LED屏上炸开时，林强正把打手的钢管往程昱后脑抡。
我扑过去挡，钢管却擦着我耳廓砸进他肩胛骨，闷响像西瓜坠地。
程昱跪倒时还高举着U盘，血顺着USB接口滴进我掌心，滚烫如熔化的铅。
“拦住他们！”
林强踹开急诊室的门，两个纹身汉正往财务总监的输液管里推空气。
我抄起消防栓砸碎玻璃柜，医用镊子扎进最近那人的眼睑——他惨叫的样子像极了当年KTV里被林强“测试合规性”的女孩。
程昱突然从血泊里暴起，警棍劈中林强脚踝的脆响混着骨裂声。
打手们拖着他后退时，财务总监的心电监护仪突然爆出尖啸。
我抢过平板车撞向林强，他口袋掉出的机票上“金边”字样被血浸透。
“晓雯...看U盘...”程昱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管。
我哆嗦着插入笔记本，屏幕亮起的瞬间，走廊传来整齐的踏步声——是宋玥带的“记者”，他们扛的摄像机闪着警用频闪灯。
U盘里是段行车记录。
林强的奔驰正驶向长恒护理院，后座捆着个穿病服的女人。
镜头扫过她挣扎的手腕，两只并排的枫叶胎记清晰如刀刻。
录音里林强说：“王芳这精神病居然有双胞胎妹妹，正好送她们团聚。”
“那不是宋玥！”
我嘶吼着冲向担架上的财务总监，扯开她病号服领口——锁骨光滑如新，根本没有胎记。
程昱突然拽住我：“调虎离山...真的宋玥在...”整层楼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幽绿。
走廊尽头传来撕胶带声，我冲过去时只见推车下露出爱马仕包一角。
扒开医疗器械，宋玥被缠满绷带的脸上，墨镜腿正发出微弱的红光——是直播摄像头！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视频：林露在某个实验室往药瓶贴蓝色标签，背景音里林强醉醺醺地说：“...当年那孩子要不是程昱的种，我至于下药...”第十二章：病床前的双面间谍ICU的玻璃映出宋玥撕面具的样子，人皮面具下是张和王芳完全一致的脸——除了左颊多道疤。
“我是宋雅，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