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她杀了我?”
警笛声由远及近,苏晚突然冲过来抱住我,匕首狠狠刺入自己腹部:“告诉姐姐...我不恨她...”温热的血顺着我的手臂流下,她倒在满地银杏叶上,面具滑落,露出一张完整的、属于林夏的脸。
第十七章 永恒轮回五年后,我在巴黎街头遇见一个戴着银杏叶发卡的女孩。
她抱着画具匆匆走过,回眸一笑时,梨涡里盛着熟悉的星光。
我追了几条街,最终在蒙马特高地的画室找到她。
“先生,您找我?”
她歪着头,手腕内侧的疤痕若隐若现。
画架上的半成品让我呼吸停滞——月光下的银杏林,两个身影并肩而立,这次,她们的面容完全重合。
女孩递来一杯拿铁,杯沿的拉花是只歪歪扭扭的小猫:“总觉得这幅画缺了点什么,您能帮我看看吗?”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极了多年前那个闯进咖啡馆的女孩。
窗外,塞纳河波光粼粼,我突然明白,有些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在记忆与现实的夹缝中,林夏和苏晚的灵魂或许早已和解,而我,不过是她们漫长轮回里,最执着的看客。
第十八章 未寄的信笺整理画廊仓库时,我发现一个密封的铁皮盒,里面装着几十封未寄出的信。
信纸上的字迹时而娟秀,时而潦草,日期跨度从五年前到最近。
“阿辞,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或许我已经彻底消失了。”
林夏的字迹在颤抖,“每次‘苏晚’出现,我都害怕再也回不来。
可每次你望向我的眼神,又让我拼命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另一张信纸的墨水洇开大片痕迹:“我终于明白,我们不是两个人,而是一个灵魂的两面。
她恨顾沉,而我爱你,这种矛盾快要把我撕裂。”
最后一封信的落款是昨天:“阿辞,我学会和她和平相处了。
下次见面,我们会以完整的样子拥抱你。”
信纸下方,画着两个手牵手的小人,头顶是永不坠落的银杏叶。
第十九章 重叠的星光深秋的夜晚,我在画廊举办双人画展,主展厅悬挂着林夏和苏晚的所有作品。
灯光下,那些夜景画作仿佛有了生命,深蓝的画布上,细碎的星光开始流动。
一位戴着白手套的神秘女士驻足在《面具》前良久。
当她转身时,我手中的画册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