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
程砚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病态的微笑:“好久不见,各位。
你们以为这次还能全身而退?”
千钧一发之际,整栋大楼突然剧烈震动。
陆沉举起手中的平板,上面的倒计时正在飞速跳动:“我在通风管道安置了神经毒气,你们还有三分钟撤离。”
他转向程砚,眼神冰冷,“当年你推小悠下楼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混乱中,我们且战且退。
当直升机轰鸣声响起时,陆沉突然将一个记忆卡塞进我口袋:“带着这个走!”
他调转轮椅,冲向实验室,“我来拖住他们!”
“不行!”
我试图拉住他,却被周野拽着往外跑。
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热浪将我们掀翻在地。
黎明破晓时,我们在安全屋打开记忆卡。
里面不仅有犯罪集团的核心证据,还有一段陆沉的留言:“如果我回不来,记得帮我把母亲接去新西兰。
这场战争,总要有个人画上句号。”
一年后,国际刑警组织公布重大跨国犯罪集团覆灭的消息。
我和周野站在陆沉母亲的墓前,墓碑旁新立了一块无名碑。
春风拂过,玉兰花瓣落在碑前,恍惚间,我仿佛又听见314宿舍深夜的磨牙声,和陆沉敲键盘时规律的节奏。
黑暗或许永远不会消失,但总有人愿意化作长夜中的孤灯,哪怕燃烧自己,也要照亮一丝希望。
而那些未竟的故事,终将在岁月的长河里,沉淀成永不熄灭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