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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女为棋,太子疯魔我挥手就走宁楚楚陆晚晴全文+番茄

叮当雅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宁楚楚,曾是罪臣之女,太子萧弈的侍读,一个行走在刀尖上的“恩人”。开局就被太子妃一碗热茶浇头,栽赃下毒,理由?不过是后宫争斗的牺牲品。他,那个救我家族于水火,又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冷眼旁观。“宁楚楚,认还是不认?”他问。我从不敢奢求他的信任,只求家族平安。从浣衣局的欺凌,到冷宫的绝望,我步步为营,只为一线生机。直到截获叛党密信,我才明白,我的卑微,竟是他棋局中最重要的一环。他利用我引蛇出洞,我亦借他为家族洗冤。当一切尘埃落定,他问我想要什么。我笑着说:“殿下,我想出宫。”他曾是我的枷锁,亦是我的救赎,但我最终选择奔向没有他的远方。01“哗啦——”一碗滚烫参茶浇下来,热液顺着我头发流下,烫得头皮直疼,眼前一片模糊。我跪在冷冰冰的地...

主角:宁楚楚陆晚晴   更新:2025-05-19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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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楚楚陆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罪女为棋,太子疯魔我挥手就走宁楚楚陆晚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叮当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宁楚楚,曾是罪臣之女,太子萧弈的侍读,一个行走在刀尖上的“恩人”。开局就被太子妃一碗热茶浇头,栽赃下毒,理由?不过是后宫争斗的牺牲品。他,那个救我家族于水火,又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冷眼旁观。“宁楚楚,认还是不认?”他问。我从不敢奢求他的信任,只求家族平安。从浣衣局的欺凌,到冷宫的绝望,我步步为营,只为一线生机。直到截获叛党密信,我才明白,我的卑微,竟是他棋局中最重要的一环。他利用我引蛇出洞,我亦借他为家族洗冤。当一切尘埃落定,他问我想要什么。我笑着说:“殿下,我想出宫。”他曾是我的枷锁,亦是我的救赎,但我最终选择奔向没有他的远方。01“哗啦——”一碗滚烫参茶浇下来,热液顺着我头发流下,烫得头皮直疼,眼前一片模糊。我跪在冷冰冰的地...

《罪女为棋,太子疯魔我挥手就走宁楚楚陆晚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叫宁楚楚,曾是罪臣之女,太子萧弈的侍读,一个行走在刀尖上的“恩人”。

开局就被太子妃一碗热茶浇头,栽赃下毒,理由?

不过是后宫争斗的牺牲品。

他,那个救我家族于水火,又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冷眼旁观。

“宁楚楚,认还是不认?”

他问。

我从不敢奢求他的信任,只求家族平安。

从浣衣局的欺凌,到冷宫的绝望,我步步为营,只为一线生机。

直到截获叛党密信,我才明白,我的卑微,竟是他棋局中最重要的一环。

他利用我引蛇出洞,我亦借他为家族洗冤。

当一切尘埃落定,他问我想要什么。

我笑着说:“殿下,我想出宫。”

他曾是我的枷锁,亦是我的救赎,但我最终选择奔向没有他的远方。

01“哗啦——”一碗滚烫参茶浇下来,热液顺着我头发流下,烫得头皮直疼,眼前一片模糊。

我跪在冷冰冰的地砖上,像尘土般卑微。

“宁楚楚,你胆子真大!

太子殿下可怜你家犯罪,让你在东宫当侍读,你就这样报答?

竟敢在殿下茶里下毒!”

尖锐女声响起,是太子妃陆晚晴。

她穿得华丽,满脸得意和刻薄。

我抬头看,茶水模糊了视线,但挡不住我心中的惊讶和不甘:“太子妃明鉴,我绝没有!

这茶是我亲手熬的,不敢有半点马虎!”

“哼,还敢狡辩!”

旁边那娇媚的云昭训摇着扇子冷笑,“谁不知道你宁家为啥获罪?

你爹当年直言进谏,冒犯龙颜,差点全家死光。

要不是太子殿下好心,你们早成孤魂野鬼!

现在你不但不感恩,还想害太子,真是狼心狗肺!”

她俩一唱一和,句句像毒针扎进我心里。

没错,我是宁楚楚,边境小官的女儿。

爹爹性子刚直,触怒皇上,家族一夜倒塌。

是太子萧弈,这个高高在上、现在冷眼旁观的男人,救了我家,又把我“接”进东宫,表面是侍读,实际是人质。

这份“恩情”重如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知道,家里几百口人的命,全靠太子一念之间。

所以我对他言听计从,把“报恩”刻进骨子里,不敢有丝毫违背,哪怕要忍受东宫里无尽的刁难和陷害。

可现在,这盆脏水泼得我措手不及。

“殿下…”我颤抖着转向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他是我的救命稻
草,也是我所有苦难的根源。

萧弈穿着深色衣服,戴着玉冠,长相英俊冷峻,像天上神仙。

他正慢慢擦着手上的玉扳指,好像眼前这一切只是场无聊戏剧。

他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带着审视和疏远:“宁楚楚,我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这样做?”

不薄?

我心里泛起苦笑。

是天天被太子妃找茬,还是时时被云昭训讽刺?

是重要文件被她们“不小心”打翻,还是我的饭食被她们“无意”克扣?

这些,在他眼里,算“不薄”吗?

“我没有!

请殿下明察!”

我重重磕头,额头撞在石砖上的闷响在大殿里回荡。

家族的命运,不允许我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陆晚晴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个小纸包,扔在我面前:“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想抵赖?

这就是从你房里搜出的毒药!”

我惊讶地看着那纸包,脑子一片空白。

我从没见过这东西!

是谁?

是谁要害我?

萧弈眼神更冷了,声音带着不耐烦:“宁楚楚,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认,还是不认?”

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

他根本不信我。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真相。

他需要的,可能只是个平息后宫风波的借口,一个可以随便牺牲的棋子。

而我,就是那个最合适的棋子。

02“我没干!

我是被冤枉的!”

我使劲喊,嗓子已经哑了。

额头湿湿的,不知是茶水还是血。

陆晚晴眼里闪过得意,转向萧弈却变得温柔:“殿下,您看这贱婢不认罪!

肯定是宁家心怀不轨,派她来东宫害您!”

云昭训也装出害怕的样子,摸着胸口:“殿下,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人,不能轻饶!”

萧弈盯着我看了会儿,眼神深不可测。

他对我有时亲近,让我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是特别的;有时又冷淡,像对路人一样。

这种捉摸不定,让我既心动又不敢多想。

现在,所有幻想都碎了。

他平静开口:“既然不认,就让她自己想明白。

传令,宁楚楚心怀叵测,即刻打入浣衣局,天天洗衣服。

想通了再来见我。”

浣衣局!

那是东宫最低贱的地方,整天和脏东西打交道,见不到阳光。

我虽家道中落,也没受过这种屈辱。

这比直接定罪更让人难受。

陆晚晴和云昭训眼
里有失望,她们更想看我被处死或下大牢。

不过能把我踩到泥里,她们也很满意。

“谢殿下开恩。”

陆晚晴盈盈一拜,嘴角带着笑。

我浑身发冷,像掉进冰窟。

不是因为怕苦,而是因为萧弈那句“想清楚了”。

他还是认定我有错。

“殿下…”我想再辩解,却被他冷眼止住。

“拖下去。”

萧弈不再看我,口气不容反驳。

两个壮实太监粗暴地把我拖起来。

我膝盖已麻木,踉踉跄跄被拖出去。

身后传来陆晚晴和云昭训的轻笑,刺耳极了。

“宁姑娘,不,现在该叫浣衣婢了,”一个太监冷嘲热讽,“到了浣衣局,好好想清楚,别辜负太子殿下的苦心啊。”

我咬紧嘴唇,嘴里有血腥味。

这条“报恩”路,竟如此屈辱心寒。

我本以为只要够顺从卑微,就能为家族求条生路。

现在才明白,在权贵眼里,我的卑微一文不值。

浣衣局又湿又暗,满是皂角和汗臭味。

管事嬷嬷一脸刻薄,丢给我一堆脏衣服,堆得像座山。

“宁楚楚是吧?

太子说了,你的活不能少。

这些,今晚前洗完,不然没饭吃!”

我看着一堆脏衣服,有内侍宫女的,还有带着可疑污渍的粗布,散发着臭味。

我这双手,曾经写字画画,弹琴抚弦,如今却要泡在冰冷碱水里,洗这些脏衣服。

这落差几乎让我崩溃。

但我不能倒下。

想到父亲、母亲和族人,我必须坚持。

我深吸口气,卷起袖子,把手伸进冰水里。

刺骨的寒冷袭来,我咬紧牙关,一下一下搓洗起来。

夜深了,浣衣局只剩我一人还在干活。

我的手已被碱水泡得红肿发白,指尖很疼。

就在我快撑不住时,一个黑影悄悄出现在身后。

我一惊,回头一看,是萧弈的贴身太监福安。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里端着个食盒。

“宁姑娘,殿下赏你的。”

他把食盒放在旁边,声音不高不低。

我愣住了,看着食盒,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糖?

“殿下有什么吩咐?”

我嗓子哑了问道。

福安摇摇头:“殿下没说什么,只让奴才送来。

姑娘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就走了,好像只做了件小事。

我打开食盒,里面有几样精致点心,还有碗热腾腾的肉粥。

香气扑鼻,让我肚子更饿了


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这是他的怜悯?

还是另一种试探?

我看不懂也猜不透。

这男人,永远像团迷雾,让我深陷其中,却找不到出路。

03在浣衣局的日子真是难熬。

每天天没亮就得起来,洗不完的衣服堆成山。

那管事嬷嬷听了陆晚晴的话,见天儿找我麻烦,稍有不对就打骂。

我的手上全是血泡和老茧,哪还有半点闺阁小姐的样子。

陆晚晴和云昭训时不时带人来“巡视”,其实就是来看我笑话。

“哎呀,这不是宁侍读吗?

几天不见,怎么成这样了?”

陆晚晴捂着嘴假装吃惊,眼里尽是得意,“我看这浣衣局的活儿,比当侍读更适合你啊。”

云昭训更过分,拿起我刚洗好的衣服,用帕子嫌弃地捏着:“啧啧,这上面还有皂角沫子呢?

宁楚楚,你怎么干活的?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想着攀高枝?”

她们的冷嘲热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

我只能低头忍着,把所有委屈往肚里咽。

反抗只会让我更惨。

萧弈再没出现过,也没派福安送东西来。

那天晚上的食盒好像只是他一时兴起。

他的冷漠比她们的刻薄更伤人。

我还以为他至少会有点愧疚,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

这天深夜,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洗完最后一批衣服,正要回通铺睡觉。

突然,一个黑影从后窗闪进来!

我吓坏了,本能地抓起捣衣杵,紧盯着来人。

那黑影动作快极了,眨眼间就到了我面前。

月光照在他脸上,露出一张生面孔,眼里满是杀气!

“宁楚楚,拿命来!”

他低吼一声,手里的短刀直刺我心口!

我惊得脸色发白,赶紧侧身躲开。

刀子划过我肋下,割破了衣服,火辣辣地疼。

要不是我反应快点,现在就已经死了!

“你是谁?

为什么要杀我?”

我强装镇定,一边后退一边找逃路。

浣衣局太偏僻,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黑衣人不说话,攻势越来越猛。

他明显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招招要命。

我虽然跟父亲学过几招防身术,但在他面前就像待宰的羊羔。

几招下来,我就已经险象环生,手臂上又多了一道伤口。

我体力不支,加上伤痛,动作越来越慢。

难道我今天就要死在这儿?

不!

我不甘心!

宁家的冤屈未洗,我怎能就这样死去!

就在我
以为必死无疑时,意外发生了!

一支箭破空而来,正中黑衣人手腕!

“啊!”

他痛叫一声,短刀掉在地上。

紧接着,几个人影从天而降,团团围住黑衣人。

领头的穿着玄色衣服,身形挺拔,竟是萧弈!

他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人见势不妙,从嘴里掏出一粒毒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口吐黑沫死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都反应不过来。

萧弈走到黑衣人尸体旁蹲下查看,眉头紧锁。

然后他站起来,复杂地看着我的伤口。

“你受伤了。”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捂着伤口,心里五味杂陈。

是他救了我?

为什么?

他不是已经放弃我了吗?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我低头说,声音有点哽咽。

不管他为什么救我,今晚他确实救了我一命。

萧弈没回应我的感谢,只是淡淡地说:“我会派人查清楚是谁要你的命。

这浣衣局你也不用再待了。

先回你原来的住处,好好养伤。”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

他这是要放我出去了?

“殿下,那参茶下毒的事…我自有判断。”

萧弈打断我,语气平淡,“宁楚楚,你记住,你的命是我救的。

我能救你,自然也能…”他没说完,但话里的威胁很明显。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原来他救我,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我。

我这条命,从头到尾,都捏在他手里。

04回到原来住的地方,感觉像做梦一样。

虽然还是住在别人屋檐下,但比起浣衣局那又湿又暗的地方,这里简直是天堂。

太医很快来给我看伤,涂了最好的药。

福安也给我送来干净衣服和好吃的饭菜。

萧弈这样对我,让东宫的人都在背后说闲话。

陆晚晴和云昭训气得牙痒痒,可又不敢公开反对太子的决定。

她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毒,好像我是她们杀父仇人似的。

我心里明白,她们不会就这么算了。

果然,没几天,我的伤刚好一点,陆晚晴就以太子妃的身份“叫”我过去。

“宁楚楚,看来太子殿下对你,真是特别照顾啊。”

陆晚晴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绿玉簪,阴阳怪气地说,“伤得那么重,还能让殿下亲自关心,这种恩宠,连我都有点羡慕呢。”

我低着头站在旁边,恭敬地
说:“太子妃娘娘言重了。

我只是殿下的一名侍读,多亏殿下不嫌弃,才能保住命。

我对殿下,只有感恩的心。”

“感恩的心?”

陆晚晴冷笑一声,把那玉簪重重拍在桌上,“我看,是勾引人的心吧!

别以为你耍了些手段,让殿下救了你一次,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在这东宫,我才是正经的女主人!”

<她停了停,眼神变得凶狠:“宁楚楚,我警告你,离殿下远点!

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心里一紧,知道她这是在警告我。

但我能怎么办?

我不过是浮萍一片,命运从来不是自己能掌握的。

“我记住太子妃娘娘的教诲。”

我低着头乖乖应道。

陆晚晴好像对我的顺从还算满意,但眼中的提防和恨意一点都没少。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换了副和气的语气:“说起来,你也是官家小姐出身,琴棋书画应该都懂吧。

我最近得了一幅前朝的《仕女游春图》,可惜画有些破了,你会修补古画吗?”

我心里一动。

修补古画,是我小时候的爱好,还跟名师学过。

只是家道中落后,就再也没机会碰了。

“我…懂一点点。”

我小心地回答。

“哦?

那正好。”

陆晚晴脸上露出深意不明的笑,“这幅画对我很重要,你要是能修好,我一定重谢。

要是出了差错…”她没说完,但那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差事。

陆晚晴突然对我这么好,一定有阴谋。

但现在,我没法拒绝。

“我遵命。”

陆晚晴叫人拿来那幅《仕女游春图》。

画卷打开,确实是幅好画,只是边上有几处破损,还有点霉斑。

修起来,需要很专心。

接下来几天,我闭门不出,专心修这幅古画。

我不敢有一点马虎,怕中了陆晚晴的陷阱。

就在画快修好时,云昭训却不请自来。

她还是那副高傲的样子,后面跟着两个小宫女。

“哟,宁侍读真会享受,在这儿弄这些玩意儿呢。”

云昭训捏着手帕,在我房里东张西望,最后目光落在那幅画上,“太子妃娘娘真是心善,竟把这么贵重的画给你这个有罪的人修,也不怕你给糟蹋了。”

我放下手里的工具,起身行礼:“见过云昭训。”

云昭训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搞
这些虚礼了。

我今天来,是太子妃娘娘派我来看看这画修得怎么样了。”

说着,她就直接走到桌前,伸手就去拿那画卷。

“昭训请小心,这画还没完全干。”

我赶紧提醒。

云昭训好像没听见似的,一把抓起画卷,随便抖了抖。

突然,她“哎呀”一声尖叫,手中的画掉在地上。

她捂着手腕,脸色煞白,额头直冒冷汗。

“我的手!

好痛!

宁楚楚,你…你在画上下毒!”

云昭训指着我,声音尖利。

我大吃一惊,连忙上前看:“昭训,您怎么了?”

只见云昭训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小红点,像是被什么尖的东西刺了一下。

那红点周围的皮肤,正快速变黑!

“快!

快叫太医!”

云昭训身后的宫女慌忙喊起来。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混乱。

下毒?

怎么可能!

我根本没碰过任何毒药!

就在这时,陆晚晴带着一群人匆匆赶来,最前面的正是萧弈!

他脸色阴沉,目光锐利,直直射向我。

“宁楚楚!

你竟敢再次下毒,谋害云昭训!”

陆晚晴指着我,厉声喝道,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又是下毒!

这熟悉的栽赃陷害,让我浑身发冷!

这次,她们手段更狠,直接让云昭训“中毒”来证明我的罪!

我百口莫辩,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吞噬了我。

萧弈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眼神冰冷锐利,仿佛要把我看穿。

“宁楚楚,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的声音,比深秋的风还冷。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莫名的悲愤。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出事,他都认定是我?

难道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忘恩负义的女人吗?

“殿下,我没有下毒!

是她们陷害我!”

我大声辩解,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陷害?”

萧弈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证据呢?”

证据?

我去哪找证据?

她们设计得这么严密,我根本无法辩解!

这时,太医匆匆赶到,给云昭训看病。

一会儿后,太医脸色严肃地报告说:“殿下,太子妃娘娘,昭训娘娘所中的毒,是西域奇毒乌日草,毒性很强。

幸好中毒不深,及时治疗,没有生命危险。

只是…这种毒,多藏在女子的发簪首饰中,不容易发现。”

发簪首饰?

我心里一震,不由自主地看向陆晚晴。


才,她一直在把玩一支玉簪!

难道…就在我思绪急转时,陆晚晴突然指着地上散落的一支金簪,惊呼道:“殿下您看!

这…这不是宁楚楚头上的金簪吗?

簪尖上,好像还有血迹!”

大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我脚边不远处,静静地躺着一支金簪。

那是我入宫时母亲给我的,一直贴身戴着。

而现在,那细长的簪尖上,居然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

我如遭雷击,浑身发冷。

这不可能!

我的簪子,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

又什么时候沾上了所谓的“血迹”?

这是个圈套!

一个精心设计的,要置我于死地的圈套!

05“宁楚楚,证据都在这儿,你还有啥好说的!”

陆晚晴声音里藏不住兴奋,好像已经看到我完蛋了。

云昭训躺在那儿,脸白得像纸,还装出一副快死的样子:“殿下…得给我做主啊…我好疼…”萧弈盯着我,眼神冷得像冰,里面有失望,有厌恶,还有点说不清的东西。

“拖下去,关冷宫,等我发落!”

他咬着牙说,每个字都冷得刺骨。

冷宫!

这两个字像死亡通知,让我一下子掉进了绝望坑。

我以为浣衣局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地方等着我。

那儿是被遗忘的女人们的坟墓,进去就别想出来了。

“不!

我没干!

殿下,信我啊!

是她们害我!”

我哭喊着,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可萧弈只是冷冷地转身走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被人拖着穿过一道道宫门,最后被推进一个破败的院子。

这地方杂草丛生,到处是蜘蛛网,空气里都是腐烂的味道。

这就是冷宫,被人遗忘的角落,吞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砰”一声,宫门关上了,把外面的世界全关在了门外。

我瘫在冰冷的地上,眼泪糊了一脸。

为啥会这样?

我一心想报恩,小心翼翼的,为啥还是被人害成这样?

萧弈为啥这么狠心?

难道他对我那点特别,都是我自己想多了?

羞辱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咬着我的心。

正当我觉得啥都完了的时候,一个老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姑娘,哭没用。

在这冷宫里,眼泪最不值钱。”

我抬头一看,见一个头发花白、衣服破旧的老妇人弯着腰扫院子里的落叶。

她看我的眼神很平静,像是啥都看透了


“您是…老婆子是这儿的老人了,叫我秦嬷嬷就行。”

老人放下扫帚,叹了口气,“又一个可怜人。”

后来几天,我从秦嬷嬷那儿慢慢知道了冷宫有多残酷。

这儿没有好吃的,只有馊饭冷菜;没人关心你,只有冷眼相看。

很多被关进来的女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能活下来的没几个。

可就在这绝望的地方,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我仔细想了想两次被陷害的事。

第一次茶里下毒,第二次毒簪伤人,手法都很拙劣,漏洞百出。

但每次萧弈都刚好在场,然后二话不说就判我有罪。

这里面,有点不对劲。

他真的是在惩罚我吗?

还是…在保护我?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在我心里扎了根。

如果他真想弄死我,何必这么麻烦?

以他的权力,一句话就能让我消失。

除非,他另有目的。

也许,他是在利用这些事试探某些人,或者在实施某个秘密计划。

而我,只是他棋盘上的一颗子。

这个认识让我心里发凉,但也给了我一线希望。

如果我只是颗棋子,那只要我还有用,就不会被轻易扔掉。

“光报恩保不了自己,也保不了家人。”

这句话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响。

我不能再坐着等死,任人摆布。

我要活下去,要查出真相,要为家族洗冤!

可是,被关在冷宫,我能做啥呢?

就在这时,我无意中发现了个秘密。

冷宫后墙有个不起眼的狗洞,好像能通到宫外。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

同时,宫里传来消息,边关有危险,有人要造反,朝廷上暗流涌动。

更吓人的是,我截到了一封密信——有叛党想拉拢我爹,说事成后会让宁家重新荣耀!

这封信像雷一样在我头顶炸开!

爹…他会动摇吗?

面对恢复家族荣耀的诱惑,他会做错事吗?

不行!

我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里慢慢成形。

06冷宫里的日子苦是苦,倒给了我静下心想事情的机会。

那封截到的密信,像把火烧着我的心。

我爹的忠心我是不怀疑的,但反贼的势力都能把信送到他手上了,可见已经渗得多深。

要是爹直接回绝,怕是会惹来杀身之祸。

我得赶紧动起来。

那个狗洞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秦嬷嬷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却没拦着我,只是时不时
提点我宫里的老黄历,教我怎么在夹缝里求生。

她的好意我记在心里,也让我更有决心了。

我通过狗洞小心地和外面联系上了。

靠着小时候认识的几个市井朋友,还有爹的那些老部下,我开始偷偷查反贼的动向。

这过程危险得很,每次传递消息都像走在刀尖上。

我让爹假装对反贼的拉拢有点心动,做出动摇的样子,这样好麻痹他们,同时暗地里收集他们谋反的证据。

这一步走得很险,稍有不慎就是灭顶之灾。

陆晚晴和云昭训不知道我在冷宫里偷偷摸摸地忙活。

她们以为我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只等太子殿下最后发落。

她们偶尔派人来“看望”我,说是看望,其实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已经疯了或者快死了。

我顺着她们的意思,故意装疯卖傻,头发蓬乱,说话颠三倒四。

有时抱着根枯树枝叫“爹爹”,有时对着空气喊“殿下救我”。

这样一来,她们果然松懈了警惕,也越发得意忘形。

“哼,还以为是个什么角色,原来也就是个花瓶草包。”

这是云昭训说的话,经秦嬷嬷的嘴传到我耳朵里。

陆晚晴更谨慎些,只是吩咐看守别让我死了,留着这条贱命,说不定还有“用处”。

她们所谓的“用处”,无非是想在我身上多踩几脚,或者在太子面前装装“仁慈”。

日子一天天过去,反贼的动静越来越大,京城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我能感觉到,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了。

而我,在暗中织网,等着收网的时候。

终于,爹那边传来了重要消息:反贼的头子,竟然是平时看起来不问世事的安王!

他们打算在三天后,太子秋猎时发动政变,一举控制京城,逼宫夺位!

他们给我爹的“投名状”,就是在秋猎时,利用我宁家在边军中的影响力,帮他们打开一道关键的城门。

“楚楚,为父已按你说的,假意答应了。

但这事太危险,你一定要小心。”

爹的信里,满是担忧。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决战的时刻到了。

我趁看守不注意,把一封用特殊药水写的密信,藏在一块送出宫的馊馒头里,交给了我联系的人。

信里详细列了安王谋反的计划、参与的人员,以及他们准备怎么利用我宁家。

这封信的收信人,正是太子萧弈。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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