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刺眼:“知夏的病情需要亲生父母骨髓配型,你以为躲三年就能躲一辈子?”
她攥紧床单,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三年前她从医院逃走后,在乡下开了间小诊所,靠着微薄的收入给知夏治病。
直到上个月医生说再不手术就来不及了,她才不得不带着孩子回到海城。
“我会配合手术。”
林晚晚轻声说,“但手术结束后,我们母子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白景年突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林晚晚,你以为我会让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
从今天起,知夏必须住回白家,接受最好的治疗。”
“不行!”
她挣扎着起身,却被他按回床上,“白景年,你不能这么自私!
知夏他...他需要的是家人,不是冷冰冰的豪宅!”
“家人?”
他冷笑一声,“你觉得自己还能陪他多久?
胃癌晚期,你以为我不知道?”
林晚晚如遭雷击。
病历本...她明明藏在包里,怎么会...“知夏需要母亲,而你需要钱。”
白景年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协议,“假装夫妻三个月,配合我演完这场戏,我会给你最好的治疗,也会让知夏得到完整的父爱。”
眼泪大颗大颗落在协议上,林晚晚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五年前他第一次带她出席宴会,也是用这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晚晚,待在我身边”。
“好。”
她拿起钢笔,却在签字时顿住,“但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要告诉知夏,我是他的...替身。”
白景年猛地转身,拳头重重砸在墙上。
替身...这个词像根刺,扎得他心口生疼。
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苏念,可为什么每次看见林晚晚,心里总会泛起愧疚?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小包子举着一束野花蹦蹦跳跳跑进来:“妈咪快看!
大魔王叔叔带我去花园摘花啦!
他还说以后每天都陪我玩!”
白景年转身时,脸上已经换上温柔的笑。
他抱起小包子放在床上,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的奶渍:“知夏想不想去爸爸的公司玩?
那里有会说话的机器人,还有能看见整个城市的落地窗。”
小包子眼睛亮得像星星,却忽然扭头看向林晚晚:“那妈咪也要去!
不然知夏会想妈咪的!”
林晚晚喉咙发紧,只能笑着点头。
白景年伸手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