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七夜,重新梳理财务报表,制定营销策略,甚至亲自跑到工厂和供应商谈判。
当项目终于扭亏为盈的那天,我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昏睡了整整二十个小时。
三年时间,我从籍籍无名的创业者,变成了商界炙手可热的新锐投资人。
我的公司搬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写字楼,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但午夜梦回时,偶尔还会想起那个雨夜,想起陆沉舟撑着伞向我走来的样子。
不过如今再想起,心里已经泛不起半点涟漪。
直到那通意料之外的电话响起。
“林总,陆氏集团申请破产重组,他们希望您能......”助理的声音被窗外的雷声打断。
我望着玻璃幕墙上自己的倒影,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三年前他亲手将我推向深渊,如今却要我拉他一把?
“告诉他们,”我勾起嘴角,声音冷淡如冰,“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挂断电话,我打开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那是和陆沉舟第一次约会时留下的。
指尖抚过边缘卷起的票根,我突然轻笑出声。
曾经以为过不去的坎,原来真的会在某个清晨,被时光碾成齑粉。
窗外暴雨倾盆,却不再是当年那一场。
我合上抽屉,拿起案头的新项目计划书。
属于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5 重逢时他眼中的占有欲霓虹将写字楼玻璃幕墙染成流动的光斑,我攥着并购案文件走向电梯间,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回响。
直到金属门缓缓闭合的刹那,一道修长身影突然拦住缝隙,雪松混着烟草的气息裹挟着熟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好久不见,小念。”
陆沉舟单手撑住电梯门,西装袖口露出的腕表泛着冷光。
他的目光像是要将我灼穿,从精心打理的卷发扫到剪裁利落的套装,最终停留在我无名指上空空如也的位置。
电梯数字不断跳动,密闭空间里的呼吸声逐渐紊乱。
我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却听见他轻笑:“听说林总能在三个月内让濒死企业起死回生,连周氏集团都成了你的囊中之物?”
他刻意咬重“囊中之物”四个字,语调里藏着危险的暗涌。
会议室内,陆氏集团的董事们看着我将重组方案推到桌心。
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