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动静后眼睛一亮,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在一堆骨头渣里翻找着,沾满污渍的手抓起一块带肉的骨头就往嘴里塞,全然不顾周围路人的指指点点。
这一晚,苏挽月坐在药膳馆的后院里,看着天上的圆月,忽然想起刚穿越过来时那个昏暗的房间。
那时的她浑身是伤,连喝口热水都是奢望,如今却能坐在自己的宅院里,闻着满园的药香,品着精致的茶点。
“苏姑娘,” 打杂的小厮匆匆跑来,“王大柱在门口跪着,说他娘快咽气了,求您去看一眼。”
苏挽月端起茶盏,轻轻吹散热气:“告诉他,我这儿只治人,不治畜生。”
小厮退下后,她听见门外传来王大柱的哭号:“苏挽月,你不得好死!”
紧接着是一声闷响,显然是看门的伙计给了他一脚。
她放下茶盏,取出账本开始记账。
烛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显得格外修长挺拔。
账本上,今日的收入又添了一笔横财 —— 上午有个富户为了求她配制安胎药膳,特意送来了二十两银子的诊金。
与此同时,王家的破屋里传来张桂花的惨叫。
王大柱蹲在墙角,看着母亲在床上翻滚,心中既恐惧又怨恨。
他摸了摸腰间的酒壶,想起刚才在药膳馆门口,看见苏挽月穿着华丽的衣裙,被仆人们簇拥着进门,而自己却连给母亲抓药的钱都没有。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王翠兰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她跟大哥和离,我们王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大柱猛地灌了口酒,酒精刺激着他混沌的大脑:“对,都是她的错!
如果她还在王家,我们就不用受这种苦了……”兄妹俩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们决定,明天就去药膳馆闹一场,就算不能让苏挽月回心转意,也要让她在镇民面前丢丢脸。
次日清晨,苏挽月正在为一位老妇人号脉,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嘈杂的喧闹声。
她起身走到门口,只见王大柱和王翠兰抬着张桂花,堵在药膳馆的门前,张桂花身上盖着一床破棉被,脸上涂着锅底灰,看起来像是断了气。
“大家快来看啊!”
王翠兰大哭着喊道,“苏挽月狠心逼死婆婆,现在还想装作若无其事!”
周围很快聚满了看热闹的人,苏挽月挑眉看着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