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哀?
她到死都在为你求情。”
颜绯沉默地跪下,双手奉上一朵白花:“太后娘娘…对奴婢有恩…”我盯着她纤细的手腕。
“滚!”
我打落白花,“你不配祭奠她!”
颜绯默默退下。
我拾起那朵白花,突然想起太后临终前的话:“琛儿,你终有一天会明白…恨是爱的另一张面孔…”荒谬!
我捏碎白花,转身去了凤仪宫。
宋霜如正在试穿丧服,见我进来,欢天喜地地转了个圈。
“陛下,好看吗?”
我敷衍地点头,目光却飘向窗外——颜绯正跪在庭院里,为太后叠纸钱。
“陛下~”宋霜如拽我袖子,“臣妾听说颜妹妹昨晚在暗室…很精彩?”
我眯起眼:“谁告诉你的?”
“宫人们都在传…”她撅着嘴,“陛下都不带臣妾玩…”我突然暴怒:“滚出去!”
宋霜如吓得跌坐在地:“陛下…朕说,滚出去!”
她哭着跑走后,我独自站在殿内,胸口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提起颜绯?
为什么我走到哪里都逃不开她的影子?
7“陛下,您尝尝这个。”
宋霜如将一块蜜饯送到我唇边,身上浓郁的脂粉香熏得我头疼。
我机械地咽下蜜饯,目光却飘向窗外。
太后丧礼在即,慈宁宫前白幡如雪。
一个单薄的身影正跪在灵堂外叠纸钱——是颜绯。
“陛下!”
宋霜如不满地拽我袖子,“您都不听臣妾说话!”
我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爱妃说什么?”
“臣妾说,太后娘娘的丧礼,让颜妹妹也来吧?”
她眼珠一转,“她那么敬爱太后…”我眯起眼。
宋霜如又想玩什么花样?
“准了。”
次日清晨,慈宁宫外哀乐低沉。
我一身素服站在灵前,看着颜绯缓步走入。
她穿着粗麻丧服,头发简单挽起,锁骨处的烙印若隐若现。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她跪地行礼,声音嘶哑。
宋霜如甜腻地笑了:“颜妹妹来啦~正好帮本宫叠些纸钱。”
颜绯沉默地跪到角落,开始折叠纸钱。
她的动作精准如机器,每一折都像在切割自己的心脏。
“陛下~”宋霜如突然拽我袖子,“臣妾听说民间丧礼上有种习俗,叫哭丧…”我挑眉:“爱妃想如何?”
“让颜妹妹哭给太后听听?”
她歪着头,笑得天真无邪,“她不是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