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经常这样伺候容珩?”
她摇头,泪水滚落:“没有…我只…闭嘴!”
我一把推开她,“来人!
带她去天牢,让她亲眼看着容珩受刑!”
天牢内阴暗潮湿。
容珩被绑在刑架上,赤裸的上身布满伤痕。
颜绯被按在椅子上,铁链锁住手脚。
“开始。”
我冷声道。
鞭子破空声响起,容珩闷哼一声,胸膛上多了一道血痕。
颜绯猛地挣扎起来:“不要!”
“继续。”
我命令道。
第二鞭、第三鞭…容珩很快血肉模糊。
颜绯的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尖叫。
“停。”
我抬手,“颜氏,想继续看吗?”
她拼命摇头。
“那求朕。”
我捏起她下巴,“像从前一样。”
“陛下…”她哽咽着,“求您…不够诚恳。”
我冷笑,“继续行刑!”
鞭声再起。
容珩已经昏死过去,被冷水泼醒后继续受刑。
颜绯崩溃地跪在我脚边,额头抵地:“陛下开恩…奴婢知错了…错在哪?”
我俯视她。
“错在…假死欺君…”她声音破碎,“错在…离开陛下…”我一把拽起她:“还有呢?”
“错在…”她闭上眼,“生下容珩的孩子…”这句话像刀子捅进心脏。
我猛地推开她:“传太医,给容珩治伤。”
顿了顿,“别让他死得太容易。”
离开天牢,我鬼使神差地去了冷宫。
颜绯正抱着孩子轻声哼唱,那调子我认得——是她当年为我唱过的摇篮曲。
“陛下…”她看到我,立刻将孩子护在身后。
我冷笑:“放心,朕暂时不会动这小杂种。”
顿了顿,“明日容珩要受烙刑,你…在一旁伺候。”
次日,天牢内烧红的烙铁滋滋作响。
容珩被绑在刑架上,颜绯则被逼站在一旁,手中端着一碗水。
“喂他喝。”
我命令道。
颜绯颤抖着上前,将水碗凑到容珩唇边。
他艰难地啜饮,血水顺着下巴滴落。
“吻朕。”
我突然道。
颜绯僵在原地:“什么?”
“当着容珩的面,吻朕。”
我冷笑,“否则,下一烙铁就按在这小杂种脸上。”
她浑身发抖,缓缓凑近我。
当她的唇即将碰到我的时,容珩突然嘶吼:“别碰她!”
我一把搂住颜绯的腰,当众深吻她。
她的唇冰凉僵硬,像在吻一具尸体。
容珩在刑架上疯狂挣扎,铁链哗啦作响。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