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吧,钱给我。”
“然后,王梓豪出来后,如果他能真心悔改,找份正经工作,我可以考虑每个月给他一些基本的生活费,直到他能自食其力。”
我爸妈一听,以为有戏,连连点头答应。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心软的王梓涵,只要他们服个软,就能继续从我身上榨取价值。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在他们忙着计算这些年从我这里“拿”走了多少钱,盘算着如何让我继续“帮衬”王梓豪的时候。
我已经将他们涉嫌精神虐待、长期索取钱财,以及王梓豪可能存在的其他一些违法行为的更详细证据,整理好匿名举报给了相关部门。
包括他们如何从小PUA我,如何在我工作后理直气壮地索要我的工资,如何在我明确表示房子是婚房后依旧逼迫我过户给弟弟,甚至包括他们在我公司楼下闹事影响我工作的视频证据。
法律或许很难界定“精神虐怠”的具体程度,但他们长期以来对我的压榨和不公对待,是有据可查的。
不久后,相关部门介入调查。
虽然最终没有上升到刑事层面,但他们也受到了相应的行政处罚和严厉的社会谴责。
我爸妈的退休金受到了一些影响,社区也对他们进行了批评教育。
王梓豪在监狱里,也因为新发现的一些劣迹,刑期有所增加。
这个家,彻底散了。
而我,终于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我换了新的城市,换了新的工作,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我用自己的努力,把房贷提前还清了。
我报了自己喜欢的课程,学插花,学烘焙,学潜水。
我遇到了一个真正懂得欣赏我,珍惜我的人。
我们一起规划未来,一起享受生活的美好。
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
几年后,我偶尔会从老家的一些远房亲戚口中,听到关于我原生家庭的消息。
据说我爸妈苍老了很多,身体也不太好,常常唉声叹气,后悔当初。
王梓豪出狱后,因为有案底,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依旧过得浑浑噩噩。
他们也曾试图通过各种方式联系我,想要寻求我的原谅和帮助。
但我都置之不理。
不是我冷血,而是我知道,有些人,永远不值得原谅。
他们的鳄鱼眼泪,不过是为了再次将我拖入泥潭的诱饵。
我已经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