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池絮儿的女频言情小说《试婚失败却惹上偏执世子沈砚池絮儿全局》,由网络作家“紫藤三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要嫁给世子,夫人命我先去试婚。可那世子是个体弱多病的,我把从春宫图上学的招式都用尽了,他却始终无力。婚事告吹,夫人重赏了我:「多亏你替小姐试出个废物。」我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这用尊严换来的自由来之不易。可转眼,我又被人绑到了侯府,世子阴冷地看着我:「絮儿,怎么?睡完我就想逃?」......「不是也没睡成吗?」我小声嘀咕。沈砚池嘴角勾起玩味的笑:「那姑娘是想睡,还是不想睡呢?」我慌忙后退:「世子!试婚之事是谢府的主意,我不过是个下人......」「呵呵,谢府算什么东西?」他冷笑一声,伸出手摩挲着我的脖颈,「送个丫鬟来试婚,他们倒是会作贱人。」他俯身向我逼近,屋内烛火摇曳,映得他眉眼阴翳。上月那些荒唐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那时他苍白病弱...
《试婚失败却惹上偏执世子沈砚池絮儿全局》精彩片段
小姐要嫁给世子,夫人命我先去试婚。
可那世子是个体弱多病的,我把从春宫图上学的招式都用尽了,他却始终无力。
婚事告吹,夫人重赏了我:「多亏你替小姐试出个废物。」
我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这用尊严换来的自由来之不易。
可转眼,我又被人绑到了侯府,世子阴冷地看着我:
「絮儿,怎么?睡完我就想逃?」
......
「不是也没睡成吗?」我小声嘀咕。
沈砚池嘴角勾起玩味的笑:「那姑娘是想睡,还是不想睡呢?」
我慌忙后退:「世子!试婚之事是谢府的主意,我不过是个下人......」
「呵呵,谢府算什么东西?」他冷笑一声,伸出手摩挲着我的脖颈,「送个丫鬟来试婚,他们倒是会作贱人。」
他俯身向我逼近,屋内烛火摇曳,映得他眉眼阴翳。
上月那些荒唐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那时他苍白病弱任我摆布,此刻他却换了副面孔,双眼猩红,像一只饥渴的小兽。
「不过,」他忽然将我揽腰抱起,扔到旁边的雕花大床上「倒要谢谢他们,把你这个宝贝送到了我的榻上。」
他没有去解我身上的绳索,而是直接扯破了我的衣衫。
「上月不是很大胆么?」他的唇瓣游走到我的耳畔,「怎么现在抖得这么厉害?」
我不受控制地喘息着:「你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是个病秧子?呵......我从未有过什么病,只是——我喜欢主动。」
芙蓉帐剧烈地晃动着,先前学过的那些手段全化作了破碎的呜咽。
我差点被他生吞活剥。
直至后半夜,他才餍足地抚过我汗湿的鬓发:「絮儿,你真是老天赐给我的礼物。」
不久,他便沉沉睡去。
我轻声下床,捡起地上被扯烂的衣服。
还好,夫人赏得银票没有被撕碎。
来不及多想,我随手套上了一件沈砚池的长衫,拿着银票就逃了出去。
这是我穿越来的第二年了。
我运气不好,别人穿越了都是王公贵族,千金小姐,我却成了谢府最低等的粗使丫鬟。
每天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做着最重最累的活。
但是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对自由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
去年冬天,我趁着夜色翻过围墙,可还没跑出多远就被管家带人抓回去了。
挨了二十板子,半个月下不来床。
老管家蹲在柴房门口叹气:「卖身契在人家手上,你的命都是谢府的。没有个正当身份你逃出去了能做什么?认命吧姑娘。」
后来我确实认命了,时代如此,我争不过的。
我以为我会一直在这府上劳累,直到死去。
可上月,夫人找到我,要我去替小姐试婚。
我那会惊得半晌没回过神,这也能试?
见到沈砚池那日,春雪初霁。
他斜倚在窗边的榻上,一袭月白长衫,墨发用玉簪松松挽着,身姿飘逸。
那张脸,更是精致得不像话,剑眉入鬓,凤眼微挑,鼻梁高挺。
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是个好看的,睡一下不亏。
「谢府派你来验货了?」他看都没看我,不屑地说。
夫人给的任务我不敢懈怠,只能硬着头皮,颤抖着向他伸出手:「失礼了。」
随后,我将春宫图上所学一一施展。
他躺在那里,始终冷漠地看着帐顶,没有任何反应。
原来,那日他提前用了药,故意装作一副无能的样子。
说起来,这门婚事确实是世子高攀了。
永宁侯府早已败落,空剩个爵位撑着门面。
而谢家确是如日中天,老爷是吏部尚书,深得圣心,那谢荣荣即便是庶女,也是千娇万宠的金枝玉叶。
侯爷想攀这门亲事,谢家却瞧不上这破落门户,姿态自然摆得很高。
这才想出试婚的法子羞辱一下侯府,要确保世子身体无碍,才肯让小姐嫁过去。
可沈砚池这般骄傲的人,怎会甘愿被人当作货物般验看。
所以早早服了药,冷眼瞧着我战战兢兢地试探。
而我,不过是他们贵人博弈的一枚棋子。
如今,我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便不再甘心被人摆布。
我死死攥着怀里的银票,逃命般地往城门跑去。
和自由比起来,美男子又算得了什么。
从此山高水远,我要靠自己,在这个时代,挣个堂堂正正的人生。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城门近在咫尺。
守卒正打着哈欠检查着行人的路引。
我摸出之前花钱托人弄得文书,激动得心跳加速。
忽然,一股熟悉的冷香侵入鼻息,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柳絮儿,」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你好狠的心,都做了那样的事了,你还是要离开我。」
我转过头,对上了沈砚池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他便一手扣住我的手腕。
我吃痛挣扎,却被他反手一拽,整个人踉跄着跌进他怀里。
「世子!放开我......」
话音未落,他已然掐着我的腰,像对待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一般,将我狠狠拎起摔进骄中。
后腰撞上了骄中矮几,茶具哗啦碎了一地。
「啊~」我痛得轻呻一声,本能地挣扎着起身。
他飞身上骄,单膝压住我乱踢的腿,扯下腰间玉带捆住我的手腕。
「跑?」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潮,「絮儿姑娘也嫌弃我这侯府落魄了?」
我忍着痛,拼命摇头:「不是的,世子,我只是想要自由。」
「自由?」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忽然捏起我的下巴,指腹暧昧地摩挲着,「谢家让你来验我,你便来验,如今用完了,你得了银钱就想一走了之?」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你把我当什么?」
我:「......」
冰凉的指尖覆上我的唇,那双凤眼里透出的寒意让我浑身发颤:「絮儿,你逃不掉的,不管你去哪,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我:「......」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衣带:「心跳的这么快,其实你也喜欢我的,对吗?」
不同于昨晚的粗暴,这次,他意外地温柔。
这样一番折腾后,我病倒了。
一连数日的高烧让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感觉有人对我细心照料着。
等我真正清醒过来,才发现我被沈砚池锁在了侯府的一处院落里。
丫鬟小厮轮流伺候着,三餐都是时令鲜味,就连每晚沐浴的香膏都备了七八种。
我竟在这般精心照料中,渐渐养出了几分安逸。
可这算什么?精致的牢笼吗?
我不甘心,依然试着逃跑,可只要我靠近院门,就会有丫鬟上前将我拦住,
我爬到假山上,发现院墙外也都有小厮把守着。
「姑娘就别难为奴才们了。」我站在假山顶上往墙外探着身子,小丫鬟惊恐地拽着我的腿,「姑娘要是跑了,咱们这院里的人都得挨板子。」
这日清晨,我望着那方被屋檐和院墙框住的天空,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砰!」
「哗啦——」
我将屋里的瓷器全都砸了个粉碎,当沈砚池匆匆赶来时,屋内早已遍地狼藉。
「沈砚池!你他妈放我出去!」我从地上抓起一块碎瓷,对准了自己的脖颈,「不然我今天就死在这......」
「絮儿!」他竟一个箭步上前,死死攥住那片碎瓷,夺了过去,掌心瞬间被划出了血。
他不顾掌心的疼痛,直接将我抱起「你冷静些。」
「冷静?」我冷笑,「沈砚池,你把我当什么?关起门来养得一条狗吗?」
他沉默着将我放在榻上,单膝跪地替我包扎伤口。
良久才低声道:「再等等,我会娶你。」
「娶我?你疯了?」我猛地推开他,「堂堂侯府世子娶个丫鬟?你爹还指望着你攀高枝儿呢,你这样他怕是要气吐血......」
没等我说完,他突然欺身而上,将我狠狠压进锦被里。
「沈砚池!你......」
他低头堵住了我的唇,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我所有未出口的抗拒都吞下去。
......
云雨初歇。
他仍将我搂在怀里,指尖捋着我的发丝。
我累得不想说话,闭着眼睛装睡,却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要娶你。」
「做梦!」我根本不信。
「明媒正娶,凤冠霞帔。」
「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虽然我是一个二十一世纪接受过人人平等教育的大学生。
但在这个时代,我根本不会相信沈砚池这种人会八抬大轿娶回一个奴籍出身的女人。
什么明媒正娶,凤冠霞帔,说得轻巧。
等激情褪去后呢?等他爹逼着他联姻巩固地位时呢?
我见过太多现代凤凰男的故事,更何况这是在可以妻妾成群的古代。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没错。
沈砚池走后没多久,侯爷就带人找上门来。
我还只穿着中衣,就被两个护卫从从床上拖到了院中。
膝窝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后,我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就是你这贱婢,把池儿迷得失了心智?」
一根拐杖挑起我的下巴,我抬头,看到了一个长相威严的老头,想必这就是沈砚池的爹,永宁侯了。
「侯爷明鉴,」这老头气场太强,我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奴婢从未......」
「啪!」
拐杖狠狠抽在脸上,血腥味瞬间溢满口腔。
耳边嗡嗡作响间,我听见他的冷笑:「下贱货色,打二十板子,扔出府去。」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侯爷说了,要打得这狐媚子再不能勾引男人!」管事嬷嬷尖着嗓子交代。
院里出奇的安静,只剩下板子落在身上时的一声声闷响。
我被打到奄奄一息时,那个昨晚还说着要八抬大轿娶我的人并没有来救我。
我被扔在乱葬岗腐臭的尸堆里,意识渐渐模糊。
混沌中,似乎有人翻动我的身体。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茅草搭的房梁,和一张被灶火熏得发红的男人的脸。
「姑娘别动,伤口要裂开的。」男人手忙脚乱地按住我。
随即从灶火上端来一碗刚熬煮好的汤药,「姑娘,把这药喝了吧,能好得快些。」
眼前的男人穿着粗布衣裳,面容朴素。
他并没有问我为何会被人打成这样,只是一勺一勺地将药送进我的口中。
养伤的这半个月里,我渐渐拼凑出这个救命恩人的情况。
他叫李渔,是个三十岁的鳏夫,妻子去年染疫走了,如今他一个人,靠在城西闹市摆小吃摊为生。
又过了半月,我的身体终于恢复了,那日我收拾好包袱向李渔告别。
却见他沉默着蹲在灶台前,手里的火钳拨弄着炭火,火星噼啪作响。
「柳姑娘,」他终于开口,「如今这世道,北边闹蝗虫,南边又发大水,听说城外已经有人易子而食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开口:「若姑娘不嫌弃,咱俩就搭伙过日子吧,我这小摊子,能养活咱们两个人。」
「好。」我听见自己说。
我好像已经忘了我曾经是个凡事都能靠自己的现代人,这世道,我只想有个依靠,吃口饱饭。
每天天未亮,李渔就起来和面备菜,我负责生火。
他对我很体贴,从不让我累着。
不同于达官贵人聚集的东城,这西城的闹市区汇集了三教九流各色人口,每天都热热闹闹的,烟火气十足。
我对李渔谈不上什么男女之情,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感觉很踏实。
清晨的小吃摊总是最热闹的,全京城的新鲜事都能从食客嘴里听到。
「听说了吗?永宁侯府要和陈家结亲了!」隔壁布庄的伙计咬着饼子,含混不清地说。
「哪个陈家?」
「还能是哪个,就是那个大茶商陈家啊。」
我用油纸包着饼子,没注意那饼子是刚出锅的,烫得我手一抖,掉在了地上。
「絮儿小心!」李渔赶忙过来拉起我的手,轻吹了几口,「没伤到吧?」
「没事。」我摇摇头,继续低头包着饼子。
「絮儿。」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我不可置信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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