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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竞野宋宁夏结局免费阅读春风不度旧时约番外

阿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小到大,宋宁夏身边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家司机的女儿——乔阮阮。最疼她的哥哥看了她一眼,就再挪不开视线;暗恋她多年的竹马,转头就为她写情书;就连和她两情相悦、满眼都是她的未婚夫,最后也不由自主将一颗心全偏向了她。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直到那天,她忽然觉醒意识,发现,这是一个围绕着乔阮阮的世界。乔阮阮是团宠,是天道之女,所有男人见了她都会不可救药地爱上她。而她,宋宁夏,只是她的对照组,一个用来衬托她人见人爱的炮灰。在这个被设定好的世界里,她的下场很是凄惨——她的哥哥会为了乔阮阮将她赶出家门;她的竹马会为了乔阮阮伪造她的精神鉴定报告;她的未婚夫会为了乔阮阮亲手把她送进精神病院;最后,这三个曾经最亲近宋宁夏的男人,还会为了独占乔阮阮的爱而...

主角:沈竞野宋宁夏   更新:2025-05-20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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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竞野宋宁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沈竞野宋宁夏结局免费阅读春风不度旧时约番外》,由网络作家“阿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到大,宋宁夏身边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家司机的女儿——乔阮阮。最疼她的哥哥看了她一眼,就再挪不开视线;暗恋她多年的竹马,转头就为她写情书;就连和她两情相悦、满眼都是她的未婚夫,最后也不由自主将一颗心全偏向了她。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直到那天,她忽然觉醒意识,发现,这是一个围绕着乔阮阮的世界。乔阮阮是团宠,是天道之女,所有男人见了她都会不可救药地爱上她。而她,宋宁夏,只是她的对照组,一个用来衬托她人见人爱的炮灰。在这个被设定好的世界里,她的下场很是凄惨——她的哥哥会为了乔阮阮将她赶出家门;她的竹马会为了乔阮阮伪造她的精神鉴定报告;她的未婚夫会为了乔阮阮亲手把她送进精神病院;最后,这三个曾经最亲近宋宁夏的男人,还会为了独占乔阮阮的爱而...

《沈竞野宋宁夏结局免费阅读春风不度旧时约番外》精彩片段




从小到大,宋宁夏身边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家司机的女儿——乔阮阮。

最疼她的哥哥看了她一眼,就再挪不开视线;

暗恋她多年的竹马,转头就为她写情书;

就连和她两情相悦、满眼都是她的未婚夫,最后也不由自主将一颗心全偏向了她。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那天,她忽然觉醒意识,发现,这是一个围绕着乔阮阮的世界。

乔阮阮是团宠,是天道之女,所有男人见了她都会不可救药地爱上她。

而她,宋宁夏,只是她的对照组,一个用来衬托她人见人爱的炮灰。

在这个被设定好的世界里,她的下场很是凄惨——

她的哥哥会为了乔阮阮将她赶出家门;

她的竹马会为了乔阮阮伪造她的精神鉴定报告;

她的未婚夫会为了乔阮阮亲手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最后,这三个曾经最亲近宋宁夏的男人,还会为了独占乔阮阮的爱而互相残杀。

没人会再记得宋宁夏,她,只是这场疯狂游戏里第一个被牺牲的祭品。

既然注定要输,那她宁愿主动退场!

所以,当父母催促她和沈家联姻时,她摇了摇头:“我不想嫁沈竞野了,我不喜欢他了。”

宋父宋母满脸震惊:“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喜欢了?那你想嫁给谁?一直暗恋你的周予珩?”

她果断摇头:“他也不行。”

“难不成……你想嫁给你哥?” 宋母脸色变了,“虽说他是养子,可到底于理不合……”

“不。” 宋宁夏打断她,“我要嫁裴寂。”

“裴寂?” 宋父声音拔高,“北城裴家的那位裴寂?他前几年出车祸成了植物人,传闻已经不能人道!你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

“我就要嫁他。” 宋宁夏攥紧手指,“爸,妈,求你们帮我安排。”

她只想活下去。

乔阮阮的后宫团太庞大,权势最大的就是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

其他男人虽多,但都是炮灰。

她搜遍记忆,唯一一个不在她攻略名单上的,只有裴寂。

那个传闻中冷血狠戾,却因一场车祸变成活死人的男人。

只有嫁给他,她才能活。

宋父宋母拗不过她,只得答应。

为了她要嫁给裴寂这个植物人的荒唐要求,他们不得不亲自飞一趟海城。

回去后,正在收拾行李,别墅大门忽然打开。

“大小姐!我们回来啦!”

乔阮阮甜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宋宁夏转身,看见她笑容甜美的走进大厅,身后跟着三个男人。

她的未婚夫沈竞野、竹马周予珩,还有哥哥宋知远。

“我们去马尔代夫玩了,还给你带了礼物!” 乔阮阮甜甜地笑着,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宋宁夏站在原地,心脏像被冰锥刺穿。

上周沈竞野跟她说公司有急事要出差,周予珩说项目赶进度,哥哥说要参加学术会议。

原来所谓的 “忙”,就是带着乔阮阮去马尔代夫旅游?

“公司的事提前处理完了,就带阮阮去散散心。” 沈竞野走过来,开口解释,“你最近身体不舒服,就没叫你,下次一起。”

身体不舒服?

原来他们还记得她身体不舒服。

上周乔阮阮非拉着她一起去冷库取东西,结果误操作将她们两个都反锁在里面。

他们三个发现时,第一时间把乔阮阮救了出去,却完全忘了她还在里面。

直到乔阮阮在医院醒来,随口问了句 “大小姐呢”,他们才想起来回去救她。

那时候她已经冻得失去意识,医生说再晚十分钟就没救了。

现在,他们跟她说,是因为她 “身体不舒服”,才没带她?

“旅游我不需要。” 宋宁夏转身往楼上走,“礼物我也不要。”

身后传来乔阮阮委屈的声音:“大小姐是不是生我气了?”

“别管她。” 宋知远的声音冷淡,“她最近脾气怪得很。”

宋宁夏加快脚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刚进房间,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乔阮阮站在门口,脸上的甜美笑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打量。

“大小姐,竟野哥给我买了条项链,说海边的月光照在我脖子上特别好看。”

宋宁夏背对着她,没说话。

“予珩哥背着我走了好长一段沙滩,走得额头微微冒汗也不肯放下。” 她轻笑一声,“至于知远哥……他整晚都在给我剥虾。”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呼吸都困难。

“你很难过吧?” 她走近一步,语气挑衅,“明明你才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小姐,明明他们曾经眼里都是你,可如今,他们眼里只有我这个司机的女儿。”

宋宁夏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说完了?”

她歪着头,突然笑了:“还没呢,我的礼物还没送呢。”

她慢条斯理地拆开礼盒,从里面拿出一瓶透明液体。

“看,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晃了晃瓶子,“硫酸。”

宋宁夏的指尖微微发抖。

“你说……” 她突然凑近,呼吸喷在她耳边,“如果我告诉他们,你想毁我的容,他们会信吗?”

还没等她反应,她突然抬手——

“啊!!!”??

刺耳的尖叫声中,她将整瓶硫酸泼在了自己的手上!

房门被猛地踹开!

“阮阮!” 沈竟野第一个冲进来,看到乔阮阮血肉模糊的手,脸色瞬间惨白。

“不关大小姐的事!” 乔阮阮哭着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你们这几天都在陪着我,大小姐生气也是应该的……”

“宋宁夏!” 宋知远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疯了吗?”

“不是我。” 宋宁夏挣开他的手,声音抖得发颤,“她自己泼的。”

“阮阮会拿硫酸泼自己?” 周予珩冷笑,“宋宁夏,你当我们是傻子?”

他们手忙脚乱地抱起乔阮阮往外冲,连带着她也被一同拖去了医院。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乔阮阮的哭声断断续续从急诊室传出来。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腐蚀太严重,需要立即植皮。”

三个人同一时间看向宋宁夏。

她浑身发寒,只觉心口疼得厉害。

“如果我说,” 她颤声开口,“那硫酸真的是她自己泼的,你们信吗?”

“够了!” 沈竟野厉声打断她,“到现在你还想狡辩?”

“宋宁夏,” 宋知远失望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周予珩直接对护士说:“带她去上手术台,立刻。”

宋宁夏望着他们三个,突然明白了,

在这个世界里,真相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乔阮阮是天道之女,是团宠。

而她不是。




宋宁夏被强行绑上了手术台。

手术刀划开皮肤的瞬间,她猛地绷直了身子。

她自幼便对麻药不敏感,所以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刃挑开真皮层,缓缓撕下她手臂内侧最细嫩的皮肤。

那种被活生生剥皮的痛楚让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不知道割了几块皮后,她疼晕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她被三个男人亲手送进精神病院。

她跪在地上求沈竞野:“我真的没有伤害乔阮阮,你再查一查好不好?”

沈竞野一脚踢开她,她摔在雪地里,吐出一口血,又转向周予珩:“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的为人。”

周予珩冷漠地别过脸。

最后她看向宋知远,声音已经嘶哑:“哥,你看看我,我是你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啊。”

“自从你对阮阮下手的那一刻起,” 宋知远眼神冰冷,“就注定不是我妹妹。”

她就被保镖无情地拖走。

最后一眼,她透过落地窗看见他们三人围着乔阮阮,沈竞野为她披上外套,周予珩蹲下身为她系鞋带,宋知远温柔地替她擦去嘴角的奶油,眼中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夏夏?”

有人轻轻擦她的脸。

宋宁夏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三个男人守在床前,神色各异。

沈竞野正用真丝手帕给她拭泪,眉头微蹙:“梦到什么了?”

“什么事能把你吓成这样?” 周予珩递来一杯温水,语气里带着久违的关切。

宋知远甚至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做噩梦。”

宋宁夏恍惚了一瞬,仿佛回到了从前。

很久以前她发烧,他们三个也是这样守在她病床前,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沈总,周少,宋教授,乔小姐醒了!” 护士突然推门而入。

三个人的表情同时变了。

沈竞野丢下手帕:“我先去看一下阮阮,手术已经做完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

周予珩放下水杯:“不要心存怨恨,这次是因为你伤害了阮阮我们才让你植皮的,以后不要再去找阮阮麻烦。”

宋知远一句话都没说,却在匆匆转身时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滚烫的热水全泼在宋宁夏刚包扎好的伤口上。

“啊!”

纱布瞬间被血水浸透,她疼得蜷缩起来。

可三个人已经冲出了病房,谁也没有回头。

宋宁夏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又是这样……

每次只要他们对她展露出一丁点关心,乔阮阮就会立刻将他们拉回去。

而他们对她的态度也会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乔阮阮一个人。

就像被设定好的程序。

住院的几天里,沈竞野、周予珩、宋知远再也没来看过她一眼。

护士们议论纷纷——

“沈总对乔小姐真好,听说她怕疼,特意从国外空运了止痛药。”

“周少更夸张,乔小姐随口说想吃城南的蛋糕,他凌晨三点开车去买。”

“宋教授才厉害呢,因为乔小姐喜欢清净,就包下了整层楼,还因为她一句撒娇,就推掉了国际学术会议,专门陪着她……”

宋宁夏麻木地听着,手机却不断震动。

乔阮阮发来的消息一条接一条——

大小姐,竞野哥给我买了条千万的钻石手链,说是补偿我受的苦~

予珩哥今天陪我逛街,给我包了整个商场的衣服,他说我穿什么都好看!

知远哥亲自下厨给我煮粥,他以前是不是从来没给你做过饭呀?

每一条消息都像刀子,狠狠扎进宋宁夏心里。

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剩下麻木。




出院这天,她终于接到了父母的电话。

“夏夏,裴家已经同意了,月底就举行婚礼。”

宋宁夏握紧手机,心头骤然一松。

距离月底,已经没有几天了。

“爸,妈,这段时间你们就留在海城吧,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过去。”

话刚出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沈竞野、周予珩、宋知远三人站在门口,脸色阴沉。

“你要去哪?” 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宋宁夏挂断电话,神色平静。

“没什么。” 她轻声说,“只是些私事。”

她不想告诉任何人她要出嫁的消息,只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这群人的世界。

反正他们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乔阮阮,根本不会在意她要去做什么。

她愿意主动退出,让他们彻底围着乔阮阮转。

沈竞野盯着她,眉头微皱:“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宋宁夏抬眸看着眼前这张曾经让她心动不已的脸,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扎了一下。

曾经,他也是这样,会因为她一通电话就紧张兮兮地问是谁,生怕她被别人拐跑。

那时候,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

可自从乔阮阮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她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的影响,还是人心本就如此易变。

她只知道,曾经那个满眼都是她的沈竞野,再也回不来了。

“我父母。” 她淡淡地回答。

沈竞野似乎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想到什么:“伯父伯母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一直没见到人?”

“去旅游了。” 宋宁夏随口敷衍。

周予珩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语气温和:“车子在外面,我们接你回去。”

宋知远更是直接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外走:“走吧,回家。”

宋宁夏怔了怔,任由他牵着。

家?

她还有家吗?

走出医院大门,她下意识环顾四周,发现乔阮阮竟然不在。

宋知远察觉到她的视线,解释道:“阮阮已经先送回去了,也是她让我们来接你的。”

宋宁夏扯了扯嘴角。

原来,她还是沾了乔阮阮的光。

……

回到宋家,乔阮阮一见到她,立刻迎上来,眼眶微红:“大小姐,上次谢谢你植皮给我……”

她顿了顿,又露出甜美的笑容:“我特意给你做了一桌菜,算是感谢。”

宋宁夏看了一眼餐桌,满桌精致菜肴,色香俱全。

可她还没开口,三个男人已经冲了上去。

沈竞野一把抓住乔阮阮的手腕:“你伤刚好,谁让你做菜的?”

周予珩捧起她的手指仔细检查:“有没有烫到?”

宋知远更是直接把她按在椅子上:“别乱动,让我看看。”

乔阮阮红着脸,小声说:“我没事的……”

宋宁夏站在原地,指尖微微发凉。

他们如此紧张的样子,仿佛乔阮阮不是做了一顿饭,而是徒手拆了颗炸弹。

她沉默片刻,道:“我不饿,你们吃吧。”

乔阮阮眼眶瞬间又红了:“大小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她咬着唇,声音哽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单独和他们去旅游了。”

宋宁夏闭了闭眼。

又来了。




沈竞野转头看她,语气冷硬:“阮阮一片心意,你不吃怎么对得起她?”

周予珩也皱眉:“她做这一桌菜,手都烫伤了。”

宋知远更是直接冷声质问:“你还在记恨植皮的事?下令的是我们,不是阮阮,你有火冲我们来。”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你的错,你把硫酸泼到阮阮身上,你该承担责任。阮阮单纯善良,还跟你做菜道谢,你别给她摆脸色。”

宋宁夏攥紧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知道,这顿饭,她不吃是不行了。

她缓缓坐下,拿起筷子,沉默地夹了一口菜。

三个男人的目光这才缓和下来,转头继续对乔阮阮嘘寒问暖。

宋宁夏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

可没过多久,她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呼吸变得困难。

她猛地捂住脖子,眼前一阵阵发黑,皮肤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痒又痛。

乔阮阮惊叫一声:“大小姐!你怎么了?!”

宋宁夏抬头,对上乔阮阮那双带着得意笑意的眼睛。

她是故意的。

菜里掺杂了芝麻,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而乔阮阮明明知道她对芝麻过敏!

她起身想去拿过敏药,可全身已经使不上力气,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三个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

“夏夏!”

“怎么回事?!”

宋宁夏痛苦地蜷缩着,呼吸越来越微弱。

“药……” 宋宁夏艰难地挤出声音,“我吃芝麻过敏……快给我……过敏药……”

三人神色变了,刚要去拿药,可就在这时,乔阮阮突然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都怪我,我该死!”

沈竞野立刻转身,一把抱住她:“别哭,不关你的事。”

周予珩也柔声安慰:“你也不知道她会过敏。”

宋知远更是直接蹲下来,轻拍乔阮阮的背:“别自责,不是你的错。”

宋宁夏躺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

她艰难地伸出手:“救……救我……”

可没人看她。

尤其是乔阮阮哭着哭着,最后甚至直接哭“晕”了过去。

“阮阮!”

三人立刻慌了神,沈竞野一把抱起她,周予珩去开车,宋知远紧跟在后。

没有人再看宋宁夏一眼。

她倒在地上,视线逐渐模糊,最后看到的,是他们抱着乔阮阮匆匆离去的背影。

……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佣人见她醒了,松了口气:“小姐,幸好我们回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您从小就对芝麻过敏,家里从不会出现这种东西,怎么会误食芝麻呢?”

宋宁夏沉默着,没有回答。

佣人叹了口气:“您好好休息吧。”

她刚要翻身休息,房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

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闯了进来,脸色阴沉。

“宋宁夏。” 沈竞野冷声开口,“去跟阮阮道个歉。”

宋宁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周予珩皱眉:“阮阮因为你过敏的事,一直在医院哭,内疚得不行。”

宋知远盯着她,语气不容置疑:“你去跟她说,全是你的错,是你自己体质问题,跟她无关。”


宋宁夏怔怔地看着他们,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裂。
这就是她曾经最信任、最依赖的三个人。
他们可以为了乔阮阮,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而现在,他们还要她,去给凶手道歉。
原来这就是团宠的威力吗?
心脏疼得像是被钝刀来回切割,她很想哭,很想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们,
为什么都是人,乔阮阮就是天道之女,而她就是炮灰,为什么原来爱她的这几人一夕之间全变了,变得一直在为了乔阮阮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可最终,她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硬生生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哑着嗓子说:“我不去。”
沈竞野冷笑一声:“不是来跟你商量的。”
周予珩直接扣住她的手腕:“不去也得去。”
宋知远更是拽着她往外走:“别浪费时间,阮阮还在等。”
她被强行拖上车,一路带到医院。
病房里,乔阮阮正靠在床头,眼睛哭得通红,见到宋宁夏时还愣了一下:“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沈竞野推了宋宁夏一把:“道歉。”
宋宁夏疲惫至极,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她麻木地开口:“对不起,我过敏是我自己体质问题,和你无关。”
乔阮阮眨了眨眼,眼泪又掉下来:“真的吗?你不怪我?”
宋宁夏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怎么会怪你呢?我还要跟你道歉,因为我对芝麻过敏,害你哭了这么多天。”
乔阮阮终于破涕为笑,伸手拉住她:“大小姐,你真好。”
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见状,立刻围上去,语气宠溺:“小祖宗,这下终于不哭了吧?”
宋宁夏看不下去,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三个男人寸步不离地陪着乔阮阮。
宋宁夏终于得以喘息,独自去选了婚纱,买了一对婚戒,然后默默收拾好所有行李。
拉好最后一个行李箱拉链时,她养了多年的布偶猫 “雪球” 蹭过来,轻轻 “喵” 了一声,跳进她怀里。
宋宁夏揉了揉它的脑袋,低声说:“很快,我们就要换个地方生活了。”
雪球蹭了蹭她的手心,像是在安慰她。
就在这时,大门被推开,乔阮阮和三个男人回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乔阮阮一见到她,立刻笑着走过来:“大小姐!明天是我生日,竞野哥,予珩哥,知远哥带我去买了礼服、首饰,还有水晶鞋!”
她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里藏不住的炫耀:“他们还要给我办一个盛大的宴会呢!”
沈竞野走过来,随手递给宋宁夏一个纸袋:“这是给你的。”
宋宁夏打开一看,是一件款式老气的礼服,颜色暗沉,尺寸也不合身。
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品牌店的赠品,连标签都没拆。
宋宁夏沉默地合上袋子。
突然觉得很可笑。
到底谁是司机的女儿,谁才是宋家的大小姐?
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平静地接过:“谢谢。”
第二天一早,宋宁夏刚起床,就听到乔阮阮的尖叫声从走廊传来。
她走出去,只见乔阮阮顶着一头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哭着从房间冲出来。
“我的头发……” 她崩溃地捂着脸,“是谁半夜给我剪成了这样!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我还怎么见人……”
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闻声赶来,脸色瞬间阴沉。
三人齐刷刷看向宋宁夏,眼神凌厉:“你一天不搞事就不舒服是吗?”


宋宁夏一愣:“不是我。”
“家里就我们几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周予珩冷笑,“你就是嫉妒我们给阮阮办生日宴!”
沈竞野眼神冰冷:“你从小被宠着长大,阮阮过得苦,从没好好过生日,我们给她操办一场,你也要和她争?”
宋宁夏死死攥紧手指,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我说了,不是我。”
“还狡辩?” 宋知远怒斥,“无法无天!必须罚!你给我滚去跪祠堂!”
乔阮阮连忙拉住他,红着眼睛摇头:“别……大小姐金尊玉贵,怎么能跪祠堂?而且今天是我生日,我还想让她参加……”
她咬着唇,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算了吧,我没关系的。”
她越是这样,三个男人越是心疼。
“不行,必须罚。”
乔阮阮 “为难” 地想了想,小声提议:“那……换一个惩罚吧?”
她怯生生地看向宋宁夏怀里的雪球:“把大小姐的猫送走好不好?我对猫毛过敏……”
宋宁夏瞳孔骤缩,猛地抱紧雪球:“不行!”
沈竞野却已经挥手叫来保镖:“把猫带走。”
宋宁夏死死护着雪球,声音发抖:“你们敢!”
周予珩冷笑:“阮阮善良,只是送走猫,没让你跪祠堂,你还得寸进尺?”
宋知远直接掰开她的手指,强行将猫夺走:“再闹下去,这只猫就没有活路了。”
雪球被保镖抱走时,凄厉地 “喵” 了一声,爪子在空中徒劳地抓挠,像是想回到她身边。
宋宁夏浑身发抖,眼泪终于砸下来。
她死死盯着他们,声音嘶哑:“……我认罚。”
乔阮阮这才“破涕为笑”,三个男人立刻围上去哄她,还让人送来一顶假发,亲手给她戴上后,夸她怎样都好看。
乔阮阮终于不哭了,怯怯地挽住宋宁夏的手臂:“大小姐,我们一起去宴会吧!”
宋宁夏浑身僵硬,却不得不忍耐。
上车后,她悄悄给管家发了消息:帮我查一下昨晚的监控。
她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把雪球换回来。
宴会上,水晶灯璀璨夺目,宾客们举杯谈笑,目光时不时落在被众星捧月的乔阮阮身上。
“沈总、周少、宋教授可真是下了血本啊,一个司机的女儿,宠得跟公主似的。”
“听说光是那条钻石项链就值八位数,啧啧……”
“这排场,比当年宋大小姐的成人礼还隆重。”
宋宁夏站在角落,神色麻木,指节泛白。
台上,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正轮流给乔阮阮送上生日礼物——
沈竞野送的是一套海岛的产权证;
周予珩送的是全球限量的高定珠宝;
宋知远送的是一辆千万豪车。
宾客们一片哗然,惊叹声此起彼伏。
可乔阮阮始终低着头,眼眶微红,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似乎还在为被剪坏的头发耿耿于怀。
三个男人见状,心疼得不行,围着她低声哄劝。
宋宁夏别开眼,不想再看。
就在这时,大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大屏幕亮起,开始播放乔阮阮的生日祝福 MV。
画面里,乔阮阮笑容甜美,三个男人轮流出镜,说着 “阮阮生日快乐” 之类的话,温馨又甜蜜。
MV 播完后,人群鼓掌欢呼。
可下一秒——
屏幕上的画面陡然一变!
宋宁夏的私密照,一张接一张地滚动播放!
她睡着的侧脸,浴缸里朦胧的背影,甚至……还有曾经她和沈竞野缠绵时的亲密照!
全场哗然!
宋宁夏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脸色煞白。
“关掉!快关掉!” 她冲过去,声音发抖。
可工作人员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沈竞野他们。
果然,他们正围着乔阮阮,低声哄着:“阮阮,头发不好看没关系,现在所有人也都看到宁夏的丑态了,我们替你报仇了,笑一笑好不好?”


乔阮阮咬着唇,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却还是故作柔弱地摇头:“这样……不太好吧?”
宋宁夏如坠冰窖。
她冲过去,抓住沈竞野的袖子,声音哽咽:“竞野,算我求你们……关掉,关掉好不好?”
沈竞野冷冷甩开她的手:“除非你发誓,以后不再伤害阮阮。”
“我本来就没有伤害过她!” 她崩溃地喊。
可没人听她的。
大屏幕上的照片还在滚动,宾客们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天啊,没想到宋大小姐私下这么玩得开……”
“那些照片……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脱了衣服皮肤这么白,腰肢这么软,连这种姿势都做得出来,不亏之前学跳舞的……”
宋宁夏浑身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突然想起从前——
沈竞野曾经因为她被偷拍了一张背影照,就动用整个沈家的势力,把偷拍者送进了监狱;
周予珩曾因为她被同学说了一句坏话,直接让那人退学;
宋知远更是从小到大,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
可如今,他们亲手把她的尊严碾碎,只为了哄乔阮阮开心。
她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冲出宴会厅。
停车场里,夜风冷得刺骨。
宋宁夏颤抖着拉开车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可就在她踩下油门的瞬间——
一道人影突然冲了出来!
“砰!”
车身一震,她猛地踩下刹车,心脏几乎停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已经疯了一样冲过来,怒吼声炸响在耳边——
“宋宁夏!你疯了是不是?!”
“阮阮要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你真是恶毒到无可救药!”
宋宁夏僵在原地,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地抱起倒在地上的乔阮阮,疯了一样冲上车,扬长而去。
夜风呼啸,她浑身冰凉地站在原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滑下,宋宁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她浑身湿透,头发黏在苍白的脸上,像一具行尸走肉。
她也是人啊。
她也会痛啊。
可在这个世界里,乔阮阮是团宠,是天道之女,而她……什么都不是。
她麻木地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直到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砰!”
宋宁夏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竞野一把拽起!
“阮阮昨晚命悬一线,你竟然还睡得着?” 他声音冷得像冰,“你是不长教训吗?”
宋宁夏浑身发冷,眼前发黑:“……什么?”
周予珩冷笑:“前面剪她头发,后面开车撞她,现在装什么无辜?”
宋知远更是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下床。
宋宁夏踉跄着被拖出房间,直到看见客厅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缸子,里面装满了鲜红的辣椒水。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你们要干什么?”
“让你长记性。” 宋知远一个眼神,保镖立刻上前,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将她的脸按进辣椒水里!
“啊!!!”
火辣的刺痛瞬间席卷双眼、鼻腔、喉咙!
她痛得撕心裂肺,疯狂挣扎,可保镖死死按着她,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她剧烈咳嗽,眼泪混着辣椒水往下淌,整张脸火辣辣地疼。
宋知远冷声问:“给我发誓,以后不再伤害阮阮。”
“……我真的……没有伤害她……” 她声音嘶哑,几乎说不出话。
话没说完,保镖再次将她按下去!
“唔——!!!”
辣椒水灌进耳朵、眼睛,她痛得浑身痉挛,手指死死抠着缸壁,指甲几乎断裂。
隐约间,她看到沈竞野和周予珩似乎上前一步,可宋知远冷冷开口——
“你们要是心软,她下次只会变本加厉伤害阮阮。”
两人脚步一顿,终究没再上前。
他们就这样,一次次把她按进辣椒水里,逼她发誓。
一开始,她死死咬着牙,不肯屈服。
可到后来,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喉咙像是被火烧穿,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
“我发誓!我再也不伤害她了!我再也不会了!!”


酷刑终于结束。
她被扔在地上,像破败的布偶,浑身发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竞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关进房间,好好反省。”
她被锁在房间里,整整三天。
佣人全被撤走,没有人给她送水送饭。
她蜷缩在角落,眼睛肿得睁不开,喉咙干裂得像是被刀割,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直到第四天,房门终于被推开。
她虚弱地抬头,隐约看到有人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她已经饿得眼前发黑,来不及看清是谁,颤抖着接过碗,仰头灌了下去。
温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她终于找回一丝力气。
可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轻轻响起。
“好喝吗?”
宋宁夏浑身一僵,缓缓抬头。
乔阮阮正站在她面前,笑得甜美又恶毒。
她还没反应过来,乔阮阮就歪着头,轻声说:“应该很好喝吧?毕竟……这是你的猫。”
宋宁夏瞳孔骤缩,手中的碗 “砰” 地砸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 她声音发抖。
乔阮阮微笑:“它太不听话了,一直想跑回来找你,所以,我让人用开水把它活活烫死了。”
她俯身,在宋宁夏耳边轻声说:“它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大概……很想见你最后一面吧。”
宋宁夏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她猛地扑向乔阮阮,可虚弱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直接摔下床,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乔阮阮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灿烂:“宋宁夏,你争不过我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门再次被锁上。
宋宁夏趴在地上,浑身发抖,眼泪混着血水砸在地板上。
雪球死了。
被活活烫死的。
她死死攥着地板,指甲断裂,鲜血渗出,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心里的痛,早已超过了所有。
禁闭解除后,宋宁夏终于可以正常吃饭、活动。
可她像一具行尸走肉,眼神空洞,连呼吸都像是机械的。
她决定提前离开。
机票改签到了今晚。
她不想再等,不想再看到这群人的脸,不想再在这个荒唐的世界里多待一秒。
可就在她收拾行李时,手机突然震动。
管家发来了一段监控录像。
宋宁夏点开视频,指尖微微发抖。
画面里,深夜的后花园,乔阮阮拿着剪刀,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剪断了自己的头发。
她盯着屏幕,指尖微微发抖,最终拨通了沈竞野的电话。
“回来一趟,我有东西给你们看。”
半小时后,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带着乔阮阮回来了。
乔阮阮一进门就红着眼眶,怯生生地问:“大小姐,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宋宁夏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抬手指向电视:“自己看。”
三人皱眉,转头看向屏幕。
监控录像清晰地播放着乔阮阮剪自己头发的全过程。
乔阮阮脸色瞬间煞白。
沈竞野、周予珩和宋知远的眼神也变了。
乔阮阮眼泪 “唰” 地掉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自己有梦游症,我忘了是我自己剪的……”
沈竞野本来沉着脸,可看着她哭,心脏又不受控制地揪紧。
还没开口,她就已经扑到宋宁夏脚边,梨花带雨地道歉:“大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竞野再也控制不住,心疼地扶起她,低声哄道:“别哭,没事的。”
宋宁夏看着他的动作,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她缓缓站起身,声音冷得像冰:“道歉就够了?”
宋知远皱眉:“那你想怎么样?”
“你们不是最信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吗?”
宋宁夏一字一句道:“你们说我泼硫酸,就植了我的皮给她;”
“你们说我剪她头发,就送走我的猫,还放我的私密照;”
“你们说我撞她,就把我按进辣椒水……”
她盯着他们,眼神锐利如刀:“现在,她污蔑我,是不是也该有所惩罚!”
沈竞野脸色一沉:“阮阮又不是故意的!”
周予珩冷声:“她只是梦游,自己都不知道。”
宋知远不耐:“你别得理不饶人。”
“我只要一个公平。” 宋宁夏冷笑,“你们之前怎么罚我,现在就怎么罚她!”
乔阮阮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地说:“你们罚我吧……我可以受得住的……”
三个男人心疼得不行,可证据摆在眼前,他们无法反驳。
最后沈竞野拿起剪刀,轻轻剪掉了乔阮阮一根头发,算是 “惩罚”。
“这样总行了吧?” 周予珩不耐烦地看着宋宁夏。
乔阮阮捂着那根断发,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宋知远立刻抱住她:“好了,不哭了,已经罚过了。”
宋宁夏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够了,真的够了……” 她低声喃喃。
三个男人不耐烦地看向她:“你还要没完没了到什么时候?”
宋宁夏擦掉眼泪,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可怕:“不会了。”
“再也不会没完没了了。”
因为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有多可笑。
她居然妄想让 “团宠” 受到惩罚?
在这个世界里,乔阮阮是天道之女,是所有人的心尖宠。而她宋宁夏,不过是个可悲的对照组,连讨个公道都像痴人说梦。
沈竞野皱眉:“什么意思?什么团宠?”
她缓缓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没什么。”
三个男人皱了皱眉,最终也没再追问,只是转头继续哄乔阮阮。
“好了,不哭了。” 沈竞野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们带你去买东西,补偿你好不好?”
周予珩已经拿出手机:“我现在就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乖,不是故意罚你的,别难过了……”
宋知远更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眼睛都哭肿了,等会给你买冰敷眼罩。”
他们带着乔阮阮离开时,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宋宁夏。
所以,自然没人注意到,就在他们车子开走不久,宋宁夏也缓缓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她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而去。
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家,就这样被她抛在身后。
而那三个男人,
她也全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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