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城里的家。
我爸见我们回来,就兴冲冲地上前问道:
“怎么样?耀祖和那个女老板有没有机会?”
哥哥垂下眼眸,不耐烦地说了句:“大师说我们家欠债,我没姻缘!”
“欠债?”
还没等哥哥继续说下去,我爸直接给了我一巴掌:
“我和你哥可是一直堂堂正正做人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在外面惹了什么情债?”
听着我爸怒气冲冲的语气,我终于意识到他忘了一件事。
忘了我那个被锁在地窖,生生活埋的痴傻嫂子。
哥哥拦下我爸,解释道:“不是瑶瑶,是舒臻。”
“但我就搞不懂了,舒臻明明是自己跑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哥哥的这番话,终于让我爸回想起了我当年的恶孽。
我的第一任嫂子叫舒臻,长得比我最讨厌的那个女人还要漂亮。
但漂亮的女人总是惹人注意的。
比如我小时候,那个漂亮的女人一句话就能指挥爸爸给我戴上脚铐。
而漂亮的舒臻出现后,也会指挥哥哥打我。
她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遥不可及的凤凰。
只有我,是天生的老鼠。
所以我像当年锤那个女人一样,一锤头把舒臻也给锤傻了。
痴傻后的舒臻变得只会阿巴着流口水,也终于让哥哥和爸爸开始嫌弃她。
于是我有了更多独自欺负她的机会。
直到十八年前,哥哥突然说要带我们全家到城里打工。
爸爸欢喜地到处炫耀,说自己儿子出息了。
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漂亮的舒臻也跟着进城,就更没有人看我了。
于是我讨好地找到我爸,用傻子太累赘的理由劝他不要带上舒臻。
“不如我们别带舒臻了吧?把这傻女人带到城里一点用都没有,多给我哥丢人啊!”
话音落下,被我爸迅速拒绝。
我想起那个女人的结局,继续劝着:“爸,你做人别太善良了!”
“嫂子跟我们非亲非故的,你又是收留她又是给她吃的已经很不错了,她一个疯女人,不仅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反而会让人家城里人笑话咱!我看还是让她去地窖陪上一个疯女人吧!”
“至于我哥?你别担心,我们先瞒着他,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