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特效炸开的瞬间，沈星听见墙内传来指甲刮擦声。
像是有人隔着石膏板在临摹他的轮廓，刮擦声与他太阳穴血管跳动的频率完全同步。
“感谢老板的打赏。”
他掐着大腿保持清醒，红裙下摆扫过满地碎玻璃，折射出无数个血色人影，“我们现在测试一下传说中的红衣探灵法......”话音未落，东墙突然传来三声闷响。
沈星转身时撞翻烛台，融化的蜡油在地面绘出眼睛图案。
红外镜头清晰显示，那个穿1987年校服的女生正贴在他背后，腐烂的手指穿过他的腰侧，在墙灰上敲出摩斯密码。
“往生者666：转三圈”沈星盯着账户绑定的手机号，呼吸突然停滞。
那串数字的尾号0407，是他亲手给妹妹选的生日尾号。
三年前的那个雨夜，这个号码最后一次出现在失踪人口档案里。
“去他妈的规则！”
他抓起烛台砸向镜头，火星溅到红裙上却诡异地结出冰霜。
弹幕池突然被血色覆盖，所有留言变成同一条指令：“转”。
第一圈转完时，沈星听见颈骨错位的脆响。
校服女生的虚影在每面镜子里同步旋转，她手中的日记本哗啦啦翻页，露出张泛黄的解剖图——正是沈星此刻的心肺结构，标注着每处器官的拍卖起价。
“用户“往生者666”打赏心跳值×20000”这次墙内传来头骨撞击声。
沈星踉跄着扶住电视柜，柜门突然弹开，几十部手机瀑布般倾泻而出。
每部手机都停留在他的直播间，弹幕池清一色刷着“继续转”，而所有设备的绑定的手机号，都是妹妹那个早已注销的号码。
第二圈转到落地镜前，沈星看见红裙领口渗出黑血。
那些血迹在镜面自动生成条形码，扫码显示的是妹妹三年前的器官捐献协议。
更恐怖的是，协议签署日期正是0407，而签名处的指纹与他右手残留的六指印记完全吻合。
“这是伪造的！”
他嘶吼着撕碎红裙，真丝裂帛声却触发某种机关。
所有手机开始自动播放同一段视频：穿着同款红裙的妹妹正在这间客厅跳舞，她的左脚踝系着青铜铃铛，每声铃响都对应着墙内敲击声。
第三圈转到一半时，沈星踩到了自己的影子。
红外画面显示校服女生正趴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