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看见1999个凶宅的时空裂缝里，无数残影正从屏幕爬向现实——被摘除器官的受害者们用数据血肉重组躯体，将王警官的量子态撕成4372份，分别囚禁在每个凶宅的直播回放里。
妹妹的量子触手突然缠住沈星手腕：“该说再见了，哥哥。”
她的JK制服残影正在消散，民国校服本体举起解剖刀，“要想关闭所有时空裂缝，需要活祭品的心脏做锚点。”
沈星突然抢过碎骨机遥控器，将量子漩涡的功率调到最大：“不，该结束的是这场轮回。”
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的生物基站，上面跳动的倒计时正好停在00:04:07，“用这个连接所有观众，执行最终格式化！”
“用户“往生者666”启动终极直播协议” 当妹妹的解剖刀刺入基站时，五十万观众的手机同时黑屏。
三秒后，所有设备强制播放同一画面：沈星的心脏在量子层面爆裂，数据血肉如超新星辐射般席卷每个时空。
凶宅的砖块在辐射中化为齑粉，王警官的惨叫声被编译成二进制代码消散在虚空。
三个月后，废墟上开满野菊花的清晨，某个新注册的直播间突然开播。
镜头里，穿JK制服的少女对着阳光举起校徽，金属反光里隐约可见沈星的残影。
当弹幕问起主播名字时，她锁骨处的生物芯片闪过蓝光： “叫我0407，今天带大家参观新建的脑电波主题公园。”
镜头扫过公园纪念碑，碑文用数据流不断刷新着4372个名字。
当某个穿维修工制服的男人低头走过时，他右手残缺的六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握着看不见的直播杆。
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