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看不到任何生机。
秦闯的眼神也变得无比凝重。
他知道,这或许是他们最后的考验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疲惫与伤痛,再次举起了手中的裂风刀。
刀锋依旧锋利,但上面已经布满了细密的豁口。
“兄弟们,”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坚定,“怕死的,现在可以滚!
想活命的,想为死去的兄弟报仇的,就跟老子一起,把这堵破墙,给它撞开!”
他目光扫过众人,眼中闪烁着狼一般的凶光。
“记住,我们是苍狼!
即便是死,也要站着死!
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说完,他不再多言,第一个迎向了那堵缓缓逼近的钢铁城墙。
他的背影,在摇曳的火光下拉得很长,显得无比悲壮,却又充满了不屈的倔强。
狭窄的血巷,似乎没有尽头。
孤狼的嗥叫,在绝望中回响。
而他们的命运,依旧悬而未决。
铁壁血痕夜风呼啸,卷起街巷中的血腥与焦臭,刮在脸上,如同刀割。
前方,毒蝎堂的“铁甲队”踏着沉重而整齐的步伐,缓缓逼近。
他们约莫三十余人,人人身披粗糙却坚固的皮甲,关键部位镶嵌着铁片,头戴简陋的铁盔,只露出两只闪烁着凶光的眼睛。
他们左手持着一人高的方形重盾,盾面绘着狰狞的毒蝎图案,右手则紧握着闪烁着寒光的长矛。
三十余人,却仿佛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盾牌与盾牌紧密相连,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壁,矛尖从盾牌的缝隙中森然刺出,如同毒蛇的獠牙。
“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仿佛踏在每一个苍狼帮众的心坎上。
秦闯身后的兄弟们,大多衣衫褴褛,浑身浴血,手中的兵器也早已卷刃甚至断裂。
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巷战,体力与意志都已接近极限。
此刻面对这如同铜墙铁壁般的铁甲队,不少人眼中都流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绝望。
“头……头领,这……这怎么打?”
一个年轻的帮众声音颤抖,他手中的朴刀只剩下了半截。
秦闯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缓缓逼近的铁甲队。
他知道,这是毒蝎堂的精锐,是他们压箱底的底牌之一。
这些铁甲兵虽然行动相对迟缓,但防御力惊人,寻常刀剑难以伤其分毫。
在狭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