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清空了自己的行程,每天像上下班打卡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早上送早餐,中午送午餐,下午送下午茶,晚上等我下班送我回家。
但每次一句话都不说,就站着。
同事们的视线开始变得暧昧又好奇。
“苏姐,那不是你前夫吗?”
“前任都这么卷了,还让人怎么活啊?”
我冷笑一声:“随他演。”
顾之瑜约我吃饭。
灯光暧昧,他低头替我剥虾,动作熟练。
我伸手按住他。
“顾之瑜,我不想把你当工具人。”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抬头看了一眼我,轻声说:“但我甘愿。”
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时,沈景行出现了。
他大步走进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一拳砸在顾之瑜脸上。
“你凭什么?”
顾之瑜擦了嘴角的血,声音平静:“苏梨已经不属于你了。”
他看沈景行没有反应,又加了一句:“她是自由人。”
沈景行转而看向我:“你也这么觉得?”
我直视他。
“是。”
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暗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他给我发了几十条消息,我一个都没回。
晚上十点,我刚准备洗澡,门铃又响了。
开门,是他。
浑身湿透了,淋得像落汤鸡,眼睛通红。
“苏梨,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把心掏出来吗?
我给你。”
“你神经病吧?”
“是啊。”
他低声笑,“我爱你爱得不正常了。”
“你离开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我连独自一人活着的意义都没有。”
放在以前,我一定会被他的这番话感动地泪流满面。
可我不会再被他欺骗了,我也不想原谅他。
沈景行,你不是说我配不上你吗?
你不是亲手把婚戒摘下来,塞进我手里,说你累了不想演了吗?
现在怎么后悔了?
晚了。
你想挽回我,得先把心掏出来给我看。
我回头进了屋,砰一声把门关上。
他就在门外站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一开门,他就倒了下来,脸色苍白,双手冰凉。
我感到有些意外,本想置之不顾,但还是打了120。
他躺在急救室里,嘴里一直呢喃着我的名字。
医生看着我,说:“他这是高烧引起的昏迷,现在发展成了肺炎你这家属怎么当的?”
我看着他嘴角干裂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堵得慌。
可我告诉自己——别心软。
他欠我的,远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