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施展得恰到好处。
丽妃的日常喜好,她父亲在朝中的政敌,这些我都需要。”
“姐姐放心,这些妹妹还是有些把握的。
只是那丽妃性子骄纵,怕是不易接近。”
“无妨,你只需让她觉得,你依旧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蒋贵妃。”
几日后,御花园。
蒋茗烟“恰好”在巡逻侍卫面前,从花丛中“捡”到一枚精致的狗哨,上面赫然刻着丽妃家族的徽记。
“呀,这不是丽妃娘娘之物么?
怎会遗落在此?”
她故作惊讶,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侍卫听清。
侍卫统领面色一凛,最近皇家猎场几只名犬失窃,正愁找不到线索,这狗哨的出现,无疑将矛头指向了酷爱名犬的丽妃。
当晚,蒋茗烟来报:“姐姐,事情成了。
御林军已经‘请’丽妃宫中数人去问话,听闻丽妃气得砸了她最爱的琉璃盏。”
“很好,这只是开胃小菜。”
“接下来,该是朝堂上的风雨了。”
我将一份精心“炮制”的“证据”——丽妃父亲与其政敌张尚书私下结交的信函,通过系统兑换的隐秘渠道,送到了张尚书死对头王御史的手中。
信函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细节更是天衣无缝。
果不其然,翌日早朝,王御史便声泪俱下地弹劾丽妃之父,户部侍郎李大人拥兵自重,结党营私,意图染指京畿防务。
一时间,朝堂哗然,附议者众。
后宫之中,关于丽妃依仗父兄,骄横跋扈,甚至私下里与前朝余孽有所勾连的流言也如春草般疯长。
顾煜辰大怒,却并未立刻下旨重罚。
他深知李家在军中的势力,投鼠忌器。
他反而召见了蒋茗烟,温言抚慰:“爱妃近来受惊了。
那丽妃行事张扬,不知收敛,朕心中有数。
你素来温婉,不必怕她,朕为你做主。”
蒋茗烟回来后:“姐姐,陛下似乎……是想让茗烟与丽妃相争,他好坐收渔利。”
“他这是在试探你的底线,也是在敲打李家。
既然他想看戏,我们便演一出大的。”
宫宴之上,觥筹交错。
丽妃今日佩戴着一枚古玉,通体碧绿,价值不凡。
酒过三巡,蒋茗烟“不慎”将酒水洒在了丽妃裙摆,慌忙道歉之际,手指“无意”碰到了那枚古玉。
“呀,丽妃娘娘这玉佩……”一名与我暗中通过气的太监总管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