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站传来王姐的声音：“小林，该给308床送药了。”
林七夜抬头，看见穿白大褂的父亲正从楼梯走来，手中拿着新的病历本。
老人经过他身边时，低声说：“做得不错，不过终焉之地的大门......永远为需要它的人敞开。”
苏妄言晃了晃手中的安定剂瓶，左眼角的刀疤若隐若现：“今晚值班要不要赌一把？
我猜下一个恐惧值爆表的病人......”他突然露出虎牙笑，“会是你父亲的新实验体。”
林七夜摸向口袋里的铜钱，触感真实而温暖。
远处的钟楼敲响十二点，他看见自己在镜中的倒影——瞳孔里不再有十二式神的光芒，却多了一抹人类特有的、名为“希望”的恐惧。
10 终焉伊始（结局章）阳光穿过百叶窗，在护士站投下金色的格子。
林七夜将安定剂推进308床陈叔的静脉，老人突然抓住他手腕，掌心的淡金色纹路与他的锁链印记短暂共鸣：“小牛啊，井底下的齿轮又开始转了......”话音未落，老人瞳孔恢复浑浊，松开手嘟囔着：“该给老君喂草了......”苏妄言倚在门框上，用牙签挑着块鼠形饼干：“陈叔的“丑牛令”又觉醒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金属盒，里面装着从病人身上收集的十二枚生肖铜钱，“昨晚值夜班，三楼的镜子又开始吃人了。”
林七夜摸向白大褂内袋，青铜罗盘的鼠形纹路依然温热。
自三个月前的“生肖审判”后，他再也没见过血月，但总能在午夜听见锁龙井的齿轮转动声——那是终焉之地在现实世界的投影。
“父亲今天去了地下室。”
他低声说，看见苏妄言的刀疤突然抽搐，“他推着装福尔马林罐的小车，罐子里飘着带虎纹的绷带。”
苏妄言咬碎饼干，嘴角扬起危险的笑：“看来镜中林七夜的“寅虎令”被激活了。”
他抬手掀开袖口，机械义肢的齿轮间闪过蛇信般的红光，“需要我去探探路吗？
上次“巳蛇”规则留下的后门还没封死。”
走廊尽头传来玻璃碎裂声。
两人同时转身，看见穿黑西装的男人走进电梯，他戴着的白色口罩上印着“王”字花纹。
林七夜瞳孔骤缩，认出那是“寅虎镜像”的宿主，而男人手中的公文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