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只是身子受了惊吓,需静养调理。”
“无论花多少银子,都要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材。”
顾淮安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接下来的日子,姜拂雪躺在那张精致的床榻上,看着顾淮安对“柳如烟”的百般呵护。
他亲自喂药,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他彻夜不眠守在床边,只为第一时间察觉她的需求;他命人从各地搜罗补品,堆满了整个房间。
“如烟,这是南方进贡的人参,最补气血。”
顾淮安亲自熬药,端到她面前。
姜拂雪接过药碗,感受着顾淮安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心中涌起一阵恶心。
她强忍着喝下药汁,脸上却要装出感激的神情。
“谢谢你,淮安。”
她轻声道,眼中泛起泪光——这是柳如烟惯用的伎俩,她在顾淮安面前总是楚楚可怜。
顾淮安心疼地抚上她的脸颊:“别怕,我在这里,没人能再伤害你了。”
每当这时,姜拂雪都要强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她的身体——柳如烟的身体——对顾淮安的触碰有着本能的亲近,但她的灵魂却在尖叫抗拒。
这种撕裂感几乎要将她逼疯。
“我…我好像记不清很多事了。”
第三天,姜拂雪试探性地说道,“那天的事,也很模糊。”
顾淮安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化为怜惜:“没关系,慢慢想。
太医说你受了惊吓,暂时失忆是正常的。”
姜拂雪暗自观察他的反应,发现顾淮安对“柳如烟”的记忆缺失似乎松了口气。
这一细节被她牢牢记下。
“那些夷族人…对我做了什么?”
她故作惊恐地问。
“没什么!”
顾淮安立刻打断她,“你很勇敢,如烟。
你保护了自己的清白,那些伤痕是你反抗的证明。”
姜拂雪心中冷笑。
顾淮安竟然将明显的凌辱痕迹解读成了英勇抵抗?
他对柳如烟的偏执已经到了扭曲事实的地步。
“我记得…似乎有个女人,她很恨我…”姜拂雪试探地提起。
顾淮安的表情瞬间阴沉:“那是姜拂雪,我的前妻。
她嫉妒你,设计陷害你,我已经替你惩罚了她。”
“你…怎么惩罚的?”
姜拂雪强忍着颤抖问道。
“她不配活着。”
顾淮安冷酷地说,“任何伤害你的人,都该千刀万剐。”
姜拂雪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