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若有所思地点头:“是在下唐突了。”
士兵们向她行礼时,一名年轻士兵突然惊呼:“将军手上的伤——”他猛地住口,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姜拂雪心头警铃大作。
她手上确有一道新伤,但这士兵为何如此惊讶?
难道是认出了什么?
“出去!”
顾淮安厉声喝道,“军务在议事厅谈!”
士兵们慌忙退下,赵副将深深看了姜拂雪一眼,若有所思地离去。
这一幕让姜拂雪警惕起来。
她必须更加小心,不能再犯类似的错误。
次日清晨,姜拂雪在花园散步,无意中听到两名侍女的对话。
“你说新来的丫头,怎么会知道姜夫人喜欢的那种茶?”
“可不是!
那茶味太苦,除了姜夫人,府里无人喝得惯。”
“昨日柳小姐竟然点名要那茶,奇怪得很。”
姜拂雪暗叫不好。
她昨日确实随口要了自己生前最爱的苦茶,却忘了这不是柳如烟的喜好。
这些细节的失误,正一点点动摇着她的伪装。
傍晚,顾淮安带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回来:“如烟,我给你带了样东西。”
姜拂雪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玉簪,正是她生前最爱的那支。
“这是…”她差点脱口喊出“我的簪子”,幸而及时改口,“好美的簪子。”
“这是姜拂雪的物件。”
顾淮安冷冷道,“我记得你最恨她,所以特意取来给你看,证明她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姜拂雪强忍泪意,轻轻抚摸那支簪子。
这是父亲送她的成人礼,陪伴她多年。
如今,它被当作战利品,送到“仇人”手中。
“你…为何要杀她?”
姜拂雪试探着问。
顾淮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设计陷害你,我怎能容她?”
“若她是被冤枉的呢?”
“不可能!”
顾淮安断然否定,“证据确凿,她勾结夷族,意图谋反。”
“什么证据?”
顾淮安沉默片刻:“她房中藏有夷族密信和兵器,还有…还有…”他忽然语塞,似乎想不起更多细节。
姜拂雪心中冷笑。
这就是顾淮安口中的“证据确凿”?
如此拙劣的栽赃,他竟全盘接受,甚至亲手杀死自己的结发妻子!
“如烟,你最近…有些不同。”
顾淮安忽然道。
姜拂雪心头一紧:“哪里不同?”
“说话的语气,看人的眼神,甚至一些小动作…”顾淮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