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
“末将听闻城中风言风语，说柳小姐…住口！”
顾淮安拍案而起，“谁敢妄议？”
赵副将低头：“只是市井传言，说柳小姐与夷族有牵连。”
顾淮安握紧拳头，青筋暴起：“荒谬！”
“将军，若真是谣言，为何不查个水落石出？”
赵副将小心试探，“若查明是谣言，反而能洗清柳小姐的名声。”
顾淮安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姜拂雪的计划正在发挥效果。
顾淮安开始对柳如烟产生怀疑，他不再每日陪在她身边，言谈举止也多了几分疏离。
一日清晨，姜拂雪发现自己的茶水味道异常。
她假装喝下，却偷偷倒掉。
青桐进门服侍时，姜拂雪故意现出虚弱之态：“青桐，我头晕得厉害…”青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小姐别怕，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姜拂雪抓住她的手腕：“等等…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什么人？”
青桐紧张地问。
“一个女子，身着夷族服饰，却喊我…白月…”青桐脸色煞白，匆忙退出。
姜拂雪冷笑，她猜对了——青桐是柳如烟的眼线，甚至可能是夷族安插的棋子。
柳如烟残留的意识或同伙已经察觉到危险，开始反击。
夜幕降临，姜拂雪点燃一支特制的熏香，这是她从柳如烟密匣中找到的，香气可引发幻觉。
她要布置最后一场戏。
“淮安，今夜能陪我说说话吗？”
她派人传信给顾淮安。
顾淮安迟疑片刻，终于应允。
入夜后，他来到姜拂雪房中，却见她衣衫不整，神色恍惚。
“如烟，你怎么了？”
“白月…任务…成功了…”姜拂雪口中呓语，神色诡异，“姜拂雪…死了…孩子…也死了…”顾淮安脸色大变：“你在说什么？”
“顾淮安…好骗…夷族会…感谢我…”姜拂雪的声音忽高忽低，手指在空中虚划，“皇室…下一个…”顾淮安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如烟！
醒醒！”
姜拂雪猛然睁眼，装作惊醒状：“淮安？
我怎么了？”
“你刚才…在说梦话。”
顾淮安松开手，目光复杂，“说了些奇怪的话。”
“我做了个可怕的梦，”姜拂雪抱住自己的肩膀，“梦见我变成了另一个人，做了些可怕的事…”这一夜，顾淮安没有留下。
他匆匆离去，背影萧索。
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