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的图纸上,在西门和北门也标注了类似的符号,只是位置不同。
我虽然不明白他的全部意图,但此刻别无选择,只能相信——相信那个可能是叛徒的人。
接下来的战况,宛如神助。
西门外的护城河突然决堤,河水冲垮了北狄人的云梯部队;北门城墙上的几处暗哨同时射出火箭,点燃了敌军的攻城车;而东门方向,连续三声巨响,北狄中军大帐被炸上了天。
北狄人乱作一团。
他们不知道我们还有多少埋伏,更不知道下一个爆炸点在哪里。
赫连铮的王旗开始后撤,敌军士气崩溃,如潮水般退去。
我们赢了。
至少今天是。
夕阳西下,我站在满是尸骸的城墙上,望着北狄人撤退的烟尘,心中却没有胜利的喜悦。
这一切太蹊跷了。
谢临渊的图纸精准预测了敌军的每一步行动,我们的反击恰到好处,仿佛...仿佛他早就知道北狄人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