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老,30多岁的年纪,风韵犹存,只是这行当属实不是人干的,活脱脱把自己养成了刻薄样。
隔了几日,我花了半数身家,买了一小壶鹿血酒,一并孝顺了妈妈。
这姿容如那返春的牡丹,夜里都有客人惦记妈妈了。
房里的动静也是不小的,只是没人敢议论她。
7 妙音楼外风云变果然,不到半月,妈妈就迅速颓了下来。
体虚、大补、纵欲过度、熬夜,累计起来爆发了。
许多事,有心无力,梁田和我的日子都更好过了。
梁田的医术,终于经由妙音楼的姑娘口口相传,在客人们那里也传开了。
<“丑娘,我们有机会离开妙音楼了,要一起走吗?”
梁田笑吟吟看着我时,像只骄傲的小公鸡。
“好。”
我的那些腌臜手段,破釜沉舟的准备都用不上了。
柳管事帮我们二人赎了身,将我们二人请进了肃王府。
妈妈虚弱相送,不敢有半分怨言。
“妈妈,我开的药——”我掐了一下梁田的手臂,拉着她的小手离开了这个吃人的地方。
“药石是救不了这种地方的人的。”
柳管家深深看了我一眼,即便戴着嘴套,我也心慌不已。
那日我偷看那小妾被处罚时,他也是同样的眼神。
“但是,妈妈对我们不同。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给个药方让我送去。”
妈妈见我再回妙音楼,咬牙切齿大骂我们忘恩负义,她可不敢多要银钱。
“妈妈,这是粱大夫给您开的新方子。
让我告诉您,千万不要再吃大补之物了,更要管住嘴。
王府最讨厌那些自称来自未来的人,到时候治妙音楼一个包庇之罪。
姑娘们失了容身之所事小,妈妈可还受得了牢狱之苦?”
想到我的身份,妈妈脸色变了又变。
我极为亲热地把新的方子塞到妈妈手上:“妈妈要是不信,大可寻了大夫去辨认。
黄老爷定会秉公执法的,对吧!”
妈妈脸如猪肝,恨得后槽牙都鼓起了。
黄老爷是上门女婿,家有悍妻。
“妈妈这方子用得好,下次再来请粱大夫。
毕竟做过姐妹,费用能便宜一些。”
8 王府深院步步惊再回肃王府,我是客不是奴。
王府请粱田,一来不过是希望能治好王妃的下血之症,二来。。。
希望我是想多了。
“王府里面,我亲自见杀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