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了，王主任刚批了新文件，地下车库要给‘优秀学术成果展’用。”
林小夏的画笔 “啪” 地掉在桌上，颜料溅到画纸上，开出一朵诡异的墨花。
江曜却突然笑了，笑得比月光还清冷：“苏瑶，你是不是漏看了文件最后一页？”
苏瑶一愣，下意识翻开文件，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文件最后一页赫然盖着鲜红的公章，批注栏写着：“艺术展区由学生会自行布置，校方不干涉创意呈现。”
“这是……”苏瑶的声音突然发颤。
“今天中午我让顾燃把文件递到王主任桌上时，特地加了这段。”
江曜收回笑容，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你盯着我们那么久，是不是该想想，是谁在背后给你递的‘情报’？”
苏瑶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转身想逃，却被顾燃堵在门口：“要不要现场表演一下，如何用胶水堵画室门把手？”
林小夏盯着苏瑶仓皇的背影，突然觉得一阵寒意。
她转头看向江曜，却见他正把那页文件叠成纸飞机，轻轻推向窗外。
纸飞机划过夜色，消失在风里，像一只挣脱牢笼的孤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