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自然,我可不想成为你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很好,吾给你七天时间考虑,七日后你要给吾答复。
若你愿意,吾可许你一笔厚财,助你离开,定让表哥寻你不到。”
6.我把香囊给了陆姜,道:“送去秋月楼。”
陆姜摆手:“夫人可认得我,我去定当露出破绽,让恒霜去。”
我给了恒霜一些银两:“秋月楼的菜挺好的,你顺便去那尝尝?”
恒霜双眼冒光,拿着香囊就奔出院子了。
陆姜道:“殿下这招太狠了,我早已写信告知将军,潭娘子放心。”
“他远在西北,又能有什么办法。”
几个侍从步履匆忙,道:“潭娘子,门外聚了不少马车,说是来找娘子的。”
秦鸷?
不对,七日之期未到,她不会如此张扬。
那是谁?
“有说是谁吗?”
陆姜问。
侍从道:“未曾,但看马车形制,像是……像是侯府。”
我走出门,一位老妇人站在马车前,道:“潭娘子,侯爷有请。”
马车之外人人正色,大有我不答应便把我架上去之势。
府中武婢站在我身后,两方气氛剑拔弩张。
那老妇人大喝:“大胆,此乃侯爷之令,谁敢违抗!”
“将军命我等保娘子安全,我们只听命于将军。”
“好了!”
我打断她们,“我跟你们走。”
我此生最后悔之事有二,其一是当时饮酒,其二是来了邺州。
当我跪在谢家时,心中的后悔已达到巅峰,什么情爱什么誓言,通通不作数,我就该立马答应秦鸷,远离这个是非地。
“你就是潭芸?”
侯爷面色不善,声音冰冷。
“是。”
“是你救了那臭小子?”
“是。”
“谢府没有未娶妻就纳妾之事,那竖子做的混账事,让我谢家蒙羞!
谢府你留不得,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本侯可许你重金,保你后半生无忧。”
“民女虽无显赫身世,也断不为妾,我与世子并无私情,绝无攀附谢府之意。”
谢太尉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瞪大眼:“他若不喜欢你,怎会将你藏于私院?”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我本孤女,前来邺州寻父,人生地不熟,世子便邀我小住,以报救命之恩,我与世子清清白白,望侯爷明察!”
他一噎,道:“很好,好极了。”
李夫人看不下去了,她起身扶起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