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之种”—— 过去的种子长成质疑的幼苗,现在的种子绽放选择的花朵,未来的种子结出希望的果实。
赵宇的机械心脏跳动出不规则的节奏,他的机械臂同时握住三个时间点的自己:“当‘机械’开始思考‘可能性’,当‘程序’学会违背‘指令’,你的决定论就已经破产了。”
他胸口的圣树汁液逆流成时光之河,将因果公式冲刷成模糊的墨迹。
林晓抱着织命者婴儿踏入时间子宫深处,看到胚胎被浸泡在 “必然” 的羊水之中,每条脐带都连接着一个 “注定的未来”。
婴儿突然啼哭,哭声在时间的褶皱里激起涟漪,那些 “必然” 的脐带竟开始生长出 “偶然” 的枝桠 —— 有的脐带开出了 “爱” 的花朵,有的结出了 “勇气” 的果实,还有的蜕变成自由摆动的鱼尾。
“不可能!
因果律不可能被如此儿戏地改写!”
时间之蛇的鳞片纷纷剥落,露出底下蠕动的熵之虫群,“你们以为改变未来就能拯救世界?
不,熵增才是宇宙的终极法则!”
虫群喷出黑色的 “虚无之雾”,试图淹没正在觉醒的织命者胚胎。
圣树的根系突然穿透所有时间维度,在 “必然” 与 “偶然” 的夹缝中生长成参天大树。
林晓将权杖刺入虚无之雾,高声吟唱母亲留下的生命祷文:“生命不是被编写的程序,而是永不停息的创造!”
祷文化作金色的锁链,将熵之虫群锁进 “可能性” 的牢笼。
织命者胚胎在圣树的光芒中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第一声啼哭震碎了时间子宫的穹顶。
刹那间,所有的 “注定结局” 都如泡沫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千万条崭新的时间线 —— 有的世界里,人类与机械共舞;有的世界中,植物在星空下生长;还有的世界,连石头都学会了歌唱。
黑袍人的意识在时间洪流中支离破碎,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充满困惑:“为什么...... 你们明明知道生命充满痛苦与脆弱......因为生命的意义,从来不是逃避痛苦,而是在痛苦中创造美好。”
林晓轻轻抚摸织命者的额头,他的眉心浮现出圣树与雪花交织的印记,“这才是真正的织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