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轻柔地拍着。
奇怪。
明明心动值百分百,世界修复进度也是百分百了,为什么黑化值还是没有清零呢?
探寻无果后,系统在我的脑海里疑惑地小声念叨。
我先回总部汇报一下你的情况,这段时间记得照顾好自己。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周围彻底陷入了沉寂。
年久失修的地板在夜风的流窜下发出恼人的吱呀声,好像老妪临终前的绝唱。
脊背无端升起一股凉意。
我抱着沈向南靠在床头,用堆叠的被子守住一方不受侵扰的自留地。
雨势越来越大了。
10醒来后发现沈向南不在身边。
冰箱上贴了一张纸条,清秀俊逸的笔触写下两个大字:等我。
正看着,身后的门被缓缓拉开。
他穿着白衬衫搭配牛仔裤,领口解开两颗纽扣,头发松散地垂落。
一洗昨晚的狼狈,整个人显得清贵又疏远。
“醒了?”
他将买来的蛋糕放在桌子上,拆开后,里面是一位裙角飘扬的芭蕾舞蹈演员。
高抬双手,踮起脚尖,每一个动作都彰显了绝对的力量与美感。
那曾是我儿时的梦想。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可对我来说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他自顾自地插好蜡烛,侧脸在光影下映出冷峻的轮廓。
“陪我吃完蛋糕再回去,好吗?”
或许是我的错觉,回去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好像在说着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他眼神坚定地看过来,步步靠近,鞋跟在地板上一下又一下地敲着。
也在我的心上,一下又一下地敲着。
鼻腔涌入清新的皂角香。
他突然将我拥进怀里,仿佛使出全身的力气。
我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气,笑着抽出手,在他的脊背上小心安抚。
他的肩膀抖动得更加厉害,一头埋进我的颈窝,小声哽咽。
“谢谢你。”
差一点。
我差点就要抛下所有和他永远待在一起了。
倘若他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这句话。
“谢谢你让它治好了我的嗓子。”
“……”我一把推开眼前的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他为我拉开座椅,又绕了一圈坐到对面,好整以暇地欣赏我当下的惊诧和错愕。
仿佛是这场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你当然没有写过这段剧情。”
“是我自己烧坏了嗓子。”
他点了点喉结,嘴角闪过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