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玻璃碎片划过脸颊的刹那，她听见子弹擦过耳际的尖啸。
落地时滚进垃圾堆，怀里的账本沾着污水，却死死护着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行小字：苏晚晴之女，1993.1.15。
她认得这个名字。
苏晚晴是市立医院前护士长，二十年前死于“医疗事故”，档案里写着她擅自修改医嘱，导致患者过敏性休克。
但此刻，林晓摸着照片上女人的脸，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和照片里女人脖子上的那块，纹路分毫不差。
雨越下越大。
林晓躲在废弃电话亭里，用公用电话拨通报警电话。
听筒里传来忙音时，她看见马路对面站着个戴兜帽的男人，正对着她举起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她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她藏在宿舍的U盘，此刻正插在男人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上，检测报告被投射成巨大的光斑，在雨幕里明明灭灭。
男人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扬起。
林晓看见他左袖口的银色别针，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而他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外壳上，贴着枚褪色的贴纸——骷髅头咬着手术刀，正是前世她在黑市医药论坛见过的标志。
3 双生玉佩消毒水混着血腥味从急诊室门缝渗出。
林晓攥着染血的纱布冲进抢救室时，看见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给刀伤患者缝合——左袖口的银色别针在无影灯下晃得刺眼。
“让开！”
她扯开对方的手，“伤口有玻璃碎片，必须先清创！”
男人挑眉后退，指尖还沾着患者的血。
林晓这才注意到他白大褂下露出的纹身——骷髅头咬着手术刀，和黑市论坛的标志分毫不差。
“林医生果然敏锐。”
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过比起救人，你更该关心这个。”
他抛来个物证袋，里面躺着半块羊脂玉。
林晓的呼吸骤然停滞——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佩，此刻断口处还沾着新鲜的血渍。
“三小时前，你女儿的幼儿园发生纵火案。”
男人撕开手套，露出腕间狰狞的烧伤疤痕，“但火场里没找到孩子尸体，倒是在灰烬里发现了这个。”
林晓的指甲刺进掌心。
急诊室外突然传来喧哗，她透过玻璃窗看见陈天明被警察押着经过，手腕上的劳力士已经换成了块廉价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