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罩,露出左脸狰狞的烧伤——竟是市立医院失踪三年的药剂师张海。
他踢开停尸柜,露出墙后暗门:“2018年我亲眼看见陈天明把苏姐推下楼梯,这道疤就是他用烟头烫的。”
暗道里弥漫着福尔马林气味。
女儿突然拽住林晓衣角,指向墙角的铁笼——里面堆着数十个标有“Nightingale-93”的玻璃瓶,沉淀着暗红液体。
“那是1993年的毒疫苗。”
张海踢开空瓶,声音里带着恨意,“陈天明他们把患癌儿童当实验品,疫苗里掺了甲醇和化疗药物,批号就叫‘夜枭’。”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段直播视频:火焰吞噬着育苗幼儿园,浓烟里隐约可见“血债血偿”的喷漆。
林晓的喉咙被恐惧攥紧,却听见女儿怯生生的声音:“妈妈,那不是我的幼儿园……”她猛地转头,看见视频左下角的路牌——竟是城郊的废弃厂区。
张海凑近屏幕,瞳孔骤缩:“这是利康医药的旧仓库!
他们要烧掉所有证据!”
暗道尽头是地下车库。
江临靠在生锈的面包车旁,用纱布缠着肩膀:“刚黑进陈天明的邮箱,他和东南亚毒枭的交易时间定在凌晨三点,码头货柜号是LY-0715。”
林晓摸出玉佩,两半拼合时发出轻响,露出内侧隐藏的微型芯片。
江临用匕首撬开芯片,投影仪亮起的瞬间,所有人都僵住了——画面里,陈天明对着镜头笑,身后是排挂着吊瓶的儿童病床,输液管里流着暗红液体。
“夜枭计划需要新鲜的肝脏。”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那些死于‘肝病’的孩子,器官都进了黑市。
苏晚晴发现时,已经有三十七具尸体埋在医院后山。”
女儿突然指着屏幕尖叫。
林晓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右下角有个模糊的身影——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个婴儿,脖子上挂着和她 identical 的玉佩。
“那是我母亲。”
江临的声音发颤,“1993年她撞见陈天明处理尸体,被注射了过量毒疫苗。
你后颈的胎记不是天生的,是疫苗里的化学物质造成的皮肤变异。”
面包车突然剧烈晃动。
林晓透过车窗,看见数十个戴防毒面具的人包围过来,领头者举着把锯齿刀——正是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