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回程的车上，乔稚终于忍不住了：“你和山田先生早就认识？”
江澜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我祖父和他有交情。”
“所以这次合作能成，全靠你的交情？”
乔稚语气尖锐起来。
江澜转向她，眼神平静：“不，是因为乔氏的技术确实最符合他们的需求。
我只是...扫清了一些障碍。”
“比如林世诚设的陷阱？”
“比如那个。”
江澜点头。
乔稚握紧拳头：“江澜，我受够了猜谜游戏，今晚，要么你告诉我全部真相，要么我立刻终止合约。”
江澜沉默片刻，轻声道：“好。”
回到旅馆时，女将告知他们房间已升级为带私人乔泉的套房，说是“江様特别要求的”。
乔稚刚要反对，江澜解释道：“我们需要一个私密的地方谈话。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选公共场所。”
看着他坦荡的眼神，乔稚摇了摇头：“就这里吧。”
套房比昨晚的房间更加宽敞。
屏风隔开起居室与卧室，外面的露台正对东京夜景，温泉池在星光下泛着微光。
乔稚坐在矮桌前，直接问道：“所以，你是江家的？”
“江敏是我母亲，江老爷子是我外祖父。”
江澜跪坐在她对面，姿态端正，“二十年前，乔氏收购江氏，外祖父因此抑郁而终。”
尽管早有猜测，亲耳听到还是让乔稚心头一紧：“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报复？”
“一开始是。”
江澜坦然道，“我想看看让外祖父郁郁而终的乔家，现在由什么样的人掌管。”
“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江澜的眼神柔和下来，“你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乔稚冷笑：“所以你就假装大学生，签什么包养合约？”
“不全是假装。”
江澜苦笑，“我确实在A大读书，只是...不仅仅是学生。”
他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给乔稚。
屏幕上是一栋现代化办公楼，门口挂着“江氏投资”的牌子。
“江氏没有完全消失。”
江澜解释，“母亲带着剩余资金去了新加坡，重建了这家投资公司。
我在那里长大，去年才回国，一边读书一边打理国内业务。”
乔稚消化着这些信息：“那为什么要伪装成穷学生接近我？”
“起初只是想观察你。”
江澜的目光坦诚，“但那个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