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鹿马平的其他类型小说《神降谜案全文》,由网络作家“雨果弟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请神上身是茅山术里一种高级法术,上身者又称乩童。我叫张鹿,是一名乩童。请神上身是什么感觉?我只能告诉你,非常危险!我随师父第一次做乩童,就死了十二个人!第一章:这单活报酬很高昏暗的小屋内,一盏红烛,一道黄符,一位少年。这位英姿飒爽的少年,便是我。我手里握黄符,口中念念有词。“香气沉沉应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门、、、扶到乩童来开口,指点弟子张鹿好甚分明。”本来最后还有句“神兵急急如律令”的敕语,这句可不能念,因为是练功嘛,若是念了出来,便是要运功请神。咯吱一声,破旧的木门打开了,屋外夕阳的一抹光射了进来。一个穿着黄道袍,头戴草帽,留着修长胡须的中年男人出现了门口,此人便是我师父-马平。“师父,你回来了。”“鹿儿,今天有没有好好背诵请神咒?...
《神降谜案全文》精彩片段
请神上身是茅山术里一种高级法术,上身者又称乩童。
我叫张鹿,是一名乩童。
请神上身是什么感觉?
我只能告诉你,非常危险!
我随师父第一次做乩童,就死了十二个人!
第一章:这单活报酬很高昏暗的小屋内,一盏红烛,一道黄符,一位少年。
这位英姿飒爽的少年,便是我。
我手里握黄符,口中念念有词。
“香气沉沉应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门、、、扶到乩童来开口,指点弟子张鹿好甚分明。”
本来最后还有句“神兵急急如律令”的敕语,这句可不能念,因为是练功嘛,若是念了出来,便是要运功请神。
咯吱一声,破旧的木门打开了,屋外夕阳的一抹光射了进来。
一个穿着黄道袍,头戴草帽,留着修长胡须的中年男人出现了门口,此人便是我师父-马平。
“师父,你回来了。”
“鹿儿,今天有没有好好背诵请神咒?”
我拿起桌上的黄符,翻过来给师父检查,上面密密麻麻用朱砂划了不少横线,每一条线代表背诵咒语一次。
“恩,不错,没有偷懒,去生火准备做晚饭。”
听到做饭二字,我满心欢喜,因为饿了半天的肚子,早就不争气叫了起来。
“师父,今天吃什么?”
“糯米炒饭。”
他摘下草帽,脱下道袍,有些丧气的回答。
“啊,又是糯米饭啊?
师父今天没开张吗?”
他没有回话,而是从袋子里拿出糯米开始淘洗起来。
师父是一名道士,师从茅山派,对辟邪驱鬼,阴阳宅风水这些颇有些道行,以前在附近十里八乡,也算小有名气。
后来军阀混战,百姓死的死,逃的逃,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活人过得比死人好不了多少,哪还有钱请人做法事道场。
他只能每天到镇子边上摆摊算命问凶吉,赚几个小钱,运气好还能帮人家做些法事,靠这个维持我们师徒二人的生活。
今天连根青菜都没有,那一定是没开张。
糯米呢,是道士随身携带驱邪宝物,不光能用来做法事,还能充饥,听他老人家说,每个茅山派道士过去都有相似固定的米铺,专门用来进货糯米。
我呢,是师父从乞丐堆里捡出来的,我父母是谁,怎么做的乞丐,真的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师父收留我的时候,说我八字柔中带刚,能做金刚
。
他老人家就盼着我早日能入行乩童,因为成为合格的乩童后,便可请神上身,方便处理很多事情,也不用他老人家费那么多精力。
“饭好了,来吃吧”师父把香喷喷的糯米炒饭端了上来。
我虽然嘴上说厌倦了糯米,但身体却很诚实。
师傅做的糯米炒饭很好吃,我拿起筷子往嘴里扒了两口,吧唧吧唧吃得可香了。
忽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马道长在家吗?”
这么晚了,还有人找上门?
只见师父放下碗筷,伸出右手掐指一算,一拍大腿说道“好家伙,来生意了。”
我去打开房门,发现来人是村里的赵老二。
这家伙经常游走在几个乡和镇之间,倒卖些生活品,赚个差价。
“马道长,我给你带来门生意,看你敢不敢接。”
“赵老弟,快快进来,吃了吗?
要不要吃点?”
师父让我赶紧拿来凳子给赵老二坐下,还端上碗水,客气伺候着,赵老二喝了口水,给我们介绍道,“我今天上隔壁云遥镇卖辣椒,听到一件事,镇上刘老爷家闹鬼,大小姐给附身了,那鬼可凶,找了好几个法师都没解决。
人家刘老爷大管家说了,能驱走这个鬼,赏十块大洋。”
什么,十块袁大头?
我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大买卖啊,做成这笔,我看师傅可以提前退隐江湖了。
师父他倒是见过世面,装得云淡风轻一样,回答道:“钱是不少,只是到外地走穴,有风险啊。”
师父他不是装逼,有门道的。
道士驱邪法事,若对方带着事主来到道士家里,依靠家里供奉的法坛,处理那些邪祟,这叫坐堂。
若要去事主指定的地方,在没有家里法坛加持下,去做驱邪,那便叫走穴。
其实想想就明白,走穴肯定风险大很多。
看师父这种态度,赵老二哼了一声,“马师傅,现在什么光景,咱也别装了,这十块大洋可不是小数目,你不做,我找别家师父做去。”
说完起身要走,师父立刻拦住他,握着他的手说:“赵老弟,我没说不做啊,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马平的茅山功夫,什么时候动身?”
“最好现在,这事拖不得,听说那刘家大小姐被那鬼折磨得没个活人样了。”
事不宜迟,我和师父匆匆吃完饭,收拾了一些行头,跟着赵老二出发了
。
第二章凶宅云遥镇离我们住的石头村不算远,走大路过去,花了快一个小时。
进到镇子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华灯初上,小镇子街道上摆摊售卖的,吃酒的,喝茶的,烟火气挺热闹。
在赵老二引路下,我们顺着街道左拐右拐来到了一家大宅院前。
高大气派的拱顶,红漆门,黄铜大门环,门前左右各站着两只石狮,威武霸气。
院门牌匾上,写着“刘府”两个鎏金大字。
听说刘家在云遥镇算是富贵人家,早年刘老爷在省城从商,倒卖物资赚了不少。
人到晚年,花银两在云遥镇修建了这大宅院,准备落叶归根。
刘老爷虽富甲一方,但他三个房的太太不争气,没给他开枝散叶,家里一个带把的都没有。
只有大老婆给他生了个女儿,叫刘亚男。
后来大老婆得痨病走了,刘老爷就跟着二房和三房守着偌大的刘府,享清福日子。
他对这个17岁宝贝女儿甚是宠爱,花了不少大洋,送她去省城读什么女子学院。
这倒霉事,就发生在刘亚男放假回来,才住在家里几天,就出事了。
先是小姐晚上看到神秘黑影,后来便经常梦到鬼魂缠身,半夜里大喊大叫,闹得一家人都不得安宁。
开始时,刘老爷还以为是小姐生病了,找来郎中,抓了些安神的中药,煎服饮下。
然而,小姐的病情却不见好转。
最近几天,更是严重到白天不敢出门,躲在闺房内,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
找了几个风水师傅来看过,有说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又有说大小姐从外面带来了鬼怪,反正是被鬼怪缠身了,非常棘手。
看风水吉凶和驱邪捉鬼,隔行隔山,一说到怎么赶走这个鬼,人家师傅摇头便走,丢下一句“这事只有找道行高的道士才能做。”
嘣!
嘣!
嘣!
赵老二用力拍打着厚重的院门,那声音在漆黑夜里,发出阵阵回响,听得我心里发毛。
瞧了一会,门缓缓打开,开门的老头佝偻着身子,看了我们一眼,又和赵老二说了几句,便领着我们走进府内。
这是民国时期典型的大宅院,进门前廊是块空地,两边种了些树木。
乍看还挺气派的,只是夜里挂着灯笼光线照着树木形成的影子,在风吹灯笼下,摇摇晃晃好似披头散发的恶鬼般,气氛
有那么些恐怖。
不一会,管家领着刘老爷,还有两房太太,后面跟着几个丫鬟仆人从里屋来到了前厅。
“啊哟,久仰马道长大名,刘某有失远迎。”
刘老爷穿了一件褐色的绸马褂,头戴黑色瓜皮帽,上面还镶了块白玉。
师父没有应他,而是拿出罗盘,对着地上左右比划,还时不时掐指算一算。
众人愣住了,刘老爷身旁一个中年妇人问我道:“小兄弟,你师父这是在干嘛?”
“师父这是在看风水气运,大家稍等便知结果。”
看她穿着锦缎暗花旗袍,手上带着几个戒指,猜说问我话的应该是二太太。
过了一会,师父抬起头来,捋着长须,问刘老爷,“刘老爷,请问你是不是属蛇?”
“回道长,鄙人确实属蛇,今年52。”
师父又走到弄堂前右边的一块空地上,指着地上一块松土问,“这里以前是不是有棵树?”
管家答道:“马道长果然厉害,这里以前种有一棵五米多高的菩提树,可惜去年不知为何树上生出很多黑色小虫,枯死了,后来老爷命人把这棵树砍了。”
听完管家的话,师父收起罗盘,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院府设计之人做的是金龙盘柱富贵局。
刘老爷你属蛇,便是那金龙,这棵菩提树种在全屋大财位上,犹如参天大柱一般,形成金龙盘柱的富贵风水局,可保你荣华富贵。”
说着双眉一蹙,话锋一转,“只可惜刘老爷,我虽不知你八字,但从风水运势推断,你命中已到流年大限,现在树枯死了,就代表格局已破,金龙变死蛇,想必你有大难!”
听完这话,刘老爷大惊失色,忙上前几步,拉着师父的手,“马道长,你要救救我一家啊,我宝贝女儿现在恶鬼缠身,我这把老骨头倒是无所谓,但是亚男千万不能有事。”
师父沉默了,闭着眼睛,指头在掐着字诀、、、我跟随师父三年,也和他出去走过穴。
一般道士走穴,开场白自然是要把事情说得严重些,一是为了抬个好价钱,二也是让事主完事后钱给得痛快。
不过师父今天有些面色凝重,我也搞不清楚他这是装的,还是来真的。
师父捋了捋胡须,思考片刻,向刘老爷作揖道:“刘老爷,马某只能试一试。
这样,我们先找地住下,明日
正午起坛做法。”
听师父这么说,我心里郁闷。
这大晚上的,上哪找地方住去,还不如睡在刘家,反正那么大的刘府,给个房间暂时住一晚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便故意问道:“师父,为何要明日正午才开坛做法?”
“你这小鬼,把师父教你的都忘了,府内风水阴气逼人,又过了亥时,现在开坛和那鬼魂斗法对我们不利。”
“哦,明日午时太阳最烈,乃一天阳气最旺之时,是吧师父?”
我摸了摸脑袋,赶紧抢答道。
我们正要往外走,忽然,里屋传出一个女人的尖叫,叫声撕心裂肺,异常恐怖。
第三章 加钱,开坛做法“亚男,亚男你怎么了。”
说罢刘老爷的两个丫鬟和管家急匆匆往院府后堂赶去。
须臾,两个丫鬟搀扶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走了出来。
那女人脸色惨白,穿着白色睡衣,胸前沾有些呕吐物,眼神呆滞。
“马大师,你救救我的女儿吧。”
说着刘老爷把前摆一撩,便要给师父跪下。
师父连忙拉住刘老爷,不动声色走过去观察了一下大小姐。
这个叫刘亚男的大小姐此刻两眼无神,对师父在她面前晃动根本没反应。
忽然,她眼神一变,死死盯着师父,用沙哑声音说道“臭道士,想抓我,是来找死嘛。”
师父立刻从袋子里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双手做了几个结印,把符按在刘亚男的额头上。
奇怪,符咒没有半点反应,刘亚男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分外恐怖。
“怪了,大小姐明明符合被鬼上身的模样,怎么灵符没反应?
难道是我赶路太累,法力不够?
还是此地太阴,灵符失效?”
听师父自言自语,我也感觉奇怪,以前走穴时,要是有鬼怪上身,那道符会冒烟,有时候还会发金光。
好汉不吃眼前亏,走穴做法最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现在天时和地利都不在我们这一边,所以还是明日午时开坛做法为好。
师父拉着我转身要走,刘老爷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哀求道:“马道长,求你现在就救救我女儿吧,拖到明天我怕她有什么不测啊。”
师父无奈摇了摇头,回答:“刘老爷,不是我不肯救,只是我茅山有规矩,现在如果开坛和这邪祟一斗,轻则对我师徒不利,重则现场所
有人都要遭殃。”
见无法说动师父,刘老爷拿出撒手锏,大喊道,“马道长,如愿现在开坛作法,我愿出20大洋!”
哇!
一旁赵老二都发出了惊呼。
这招太狠了!
以我跟着师父多年对他的了解,这下他往门外迈的脚,应该走不动了。
男人不为五斗米折腰?
那只是五斗米好吗,这可是20块袁大头呢。
师父转回身来,把布袋往地上一丢,吩咐我道:“快,鹿儿,开坛,作法!”
刘老爷大喜,“谢过马道长,赵老二,你请天师有功,管家,赏他100文钱,你回去吧。”
赵老二本还想留下来长个见识,但是被管家推着出了门,大门紧接着重重扣上。
怎么了?
不是说现在不适合斗法吗,这要怎么搞?
师父一边拿出蜡烛香火,一边解释给我听:“你做乩童,做法请三太子上身,诛杀这厉鬼!”
第四章 请神上身,出事了短短一阵功夫,按照师父指示,在家丁与我配合下,法坛架设完毕。
白酒,高香,糯米,灵符,一切就绪。
点上香火,倒上贡酒,请神仪式马上开始。
师父让家丁把刘亚男则绑在椅子上,头和四肢都贴上了黄符,椅子下的地面,还用朱砂画了驱邪符。
刘家上下十余口人到齐,全都围在两边,看着我们师徒二人做法。
这个大小姐倒是很冷静,被绑在椅子上双眼一直盯着我看,脸上发出怪异的诡笑。
师父来到我身边,把宝剑递给我,嘱咐道:“一会集中注意力,按照平时的口诀,不能分心,否则三太子不愿上来。
这宝剑开了刃,当心点。
只要请三太子上来,管他什么级别的厉鬼,都会被诛杀。”
我虽点头称是,但心里却很紧张,额头上偷偷冒出了汗珠。
这可是我第一次请神实战,一上来便要面对如此厉害的邪祟。
但现在也容不得我打退堂鼓,不光是为了师父的面子,更是为了那二十块大洋。
按平时训练的样子,我右手持剑,左手捏着一道请神符,开始边划招式,边念咒语。
“金鸟奔走如云箭,玉兔光辉似车轮;南辰北斗满天照,五色彩云闹纷纷、、、弟子张鹿,拜请三太子降来临,神兵急急如律令!”
念完右脚急速跺地三下,瞬间我感到头晕目眩,眼前景物开始模糊起来。
这感觉,
难道是三太子要上自己身了。
突然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眼皮恢复了知觉。
我艰难撑开眼皮,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后传来咚咚咚巨大的声音。
什么情况?
我勉强支起身子,揉了揉眼,却被眼前场景惊呆了。
在我身旁,刘家上下十几口人,全部倒在血泊之中,连我师父马平,也额头是血,倒在了不远处。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我完全懵了,渐渐想起了刚才的事,自己做乩童请三太子上身,怎么会这样?
嘭的一声巨响,我回头看去,刘府大门被人撞开,七八个拿着长枪的警察冲了进来,把我团团围住。
一个戴着大盖帽,手拿驳壳枪的人,迈着蛮横步子,走了进来。
“奶奶滴,怎么回事,死了那么多人,老子怎么和镇长交待啊。”
“报告队长,刘家上下十三口,除了大小姐还活着,其余都断气了。
现场还发现这小子和一个道士。”
说完这个正在汇报的警察指着坐在地上的我。
队长推开手下,来到我面前,用手上的驳壳枪指着我脑袋大喊“你这恶徒,杀了人手握凶器还不放下,想被就地正法?”
该死的,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右手还握着师父的宝剑,剑身还沾着殷红的人血。
啊!
我惊叫一声,赶忙丢下手中宝剑,心乱如麻,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队长上来揪着我衣领,反手就是一耳光,“老子是云遥镇保安队长罗四两,你他妈是谁?
敢在我云遥镇杀害一方富商。”
这一耳光好疼,但也把我打清醒了,支支吾吾回答:“罗、、、罗队长,我是张鹿,是刘老爷请来抓鬼的道士。”
这位刘队长一脸横肉,杂乱的络腮胡,他捞起袖子,对着手下大喊“奶奶滴,今晚谁都别去喝酒了,先把张鹿押入大牢,尸体抬回局里,叫仵作来验尸。
通知镇长大人,还有封锁这里,不得有任何人进来。”
“那大小姐怎么办?”
手下问道。
“先带回局里,找郎中来,等候镇长大人指示。”
<第五章 阶下囚几小时前,我还是一个乩童,现在,却被五花大绑带进了镇子保安局。
警察带着我到牢房门前,打开牢门二话不说,一脚把我踹进牢房里。
尽管内心无比恐慌,不过这也折
腾了一晚上,我是真的累了,躺在牢房里一会就睡着。
第二天一早,“号外号外,刘老爷全家被杀!”
刘老爷一家被杀的消息就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这个小镇。
迷迷糊糊中,我又被人一脚踢醒。
“起来了,跟我出去!”
是不是要放我出去,还是给口早饭吃?
我揉着眼睛,被进来的警察带上手铐,押进了一间屋子里。
在我身边,还押有三个犯人,我们被要求面对窗台方向,一字型站好。
这架势,不会是要枪毙我们吧,我低着头,心里无比恐慌,脚都有些打抖起来。
“听好了!
都把头抬起来!”
忽然,听到有人叫我们抬起头来。
我看到窗台,外罗队长陪着刘亚男,还跟着一个穿着得体的老头子,正看着我们。
老子是冤枉的啊,我正想和罗队长解释一下昨晚的事,谁知刘亚男猛然间惊恐看着我,不停呼喊:“是他,就是他,他杀了爹和二娘三娘他们!”
这下我被吓到了,刘家大小姐对我喊着,我也跟着大喊起来:“我没有杀人!
我没有杀人!”
很快,一个警察冲了进来,给了我肚子一拳,我顿时喊不出话来。
门外罗队长在送走老头和刘亚男时说:“请镇长放心,我立刻打报告给省城,申请枪决令,一批准就将张鹿这小子就地正法,还刘老爷全家一个公道!”
啊!
这帮王八蛋要枪毙我!
脑子嗡的一下,这下真要完蛋了。
原来,在半小时前,镇长陈怀中用手帕捂着鼻子,由罗队长陪着,在停尸房听仵作的验尸汇报。
“报告镇长,罗队长,刘老爷一家十二口人,都是被利刃所伤致死,现场只找到了一把宝剑,经过伤口比对,确定凶器是这把宝剑。”
“刘家大小姐呢?”
镇长问罗队长“我已经安置在客房里,现在应该醒了。”
镇长要求立刻去见刘亚男,于是众人来到保安局客房。
此时躺在床上的刘亚男,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也不知道是这保安局里的阳气驱走了厉鬼,还是白天太阳出来的缘故,反正她现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只是一脸悲伤。
一看到镇长到来,刘亚男就伤心的扑在他怀里,“陈伯伯,我爹还有我二娘三娘他们死得好惨啊,以后我怎么办啊、、、”镇长安抚刘亚男道:“亚男别怕,令
尊的死,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现在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亚男眼睛望着前方,陷入了深深回忆之中。
“昨晚,我猛然间醒来,发现被绑在了椅子上,身上贴着黄色的符。
我看见、、、看见一个人拿着宝剑,在刺向爹和二娘他们,好惨啊,太可怕了,后来我便惊吓过度昏了过去。”
随着昨晚那一幕恐怖场景再次浮现脑海,刘亚男细弱的身躯竟然不自觉颤抖起来。
她是真被吓着了。
罗队长上来扶着刘亚男,然后对她说,“亚男小姐,你能记起那个拿着宝剑之人相貌吗?”
刘亚男点了点头,罗队长长吁一口气。
于是便有了刚才指认张鹿的一幕。
第六章 邪祟上身杀人?
镇长命令把刘亚男暂时安置在他家,然后离开了保安局。
出了这等大案,罗队长肯定有得忙了。
他命人关押好张鹿,又安排人写报告,务求早日了结此事,给镇上百姓一个交代。
才布置好工作,一个手下跑来报告,“报告队长,昨晚张鹿身边还有一个道士没死,现在醒过来了,他说要见你。”
罗四两眼珠子转了转,走,问问他去。
师父马平昨晚被击昏,现在彻底醒了。
头上包着纱布,听说了我被抓的事,还了解到徒弟我已经当做重犯,很快就要枪决。
罗队长来到了师父所在房间,马平立刻迎上前,作揖说道“罗队长,在下马平,住在石头村,是个道士。
昨夜我受刘老爷嘱托,在亥时开坛驱鬼,刘老爷一家被杀,此事必有蹊跷。”
“蹊跷?
什么蹊跷?
人证物证俱在,你徒弟张鹿死罪难逃。”
马平脸上焦急万分,“罗队长,昨晚我在现场忽然眩晕,随后晕倒,并没有看见我徒弟行凶过程,凭什么说人是他杀的?”
“你没看见,不代表没人看见,刘亚男小姐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你这个徒弟,朗朗乾坤下连杀十二人,我看定是他想谋刘老爷的万贯家财。”
“刘亚男?
她昨夜被邪祟附身,又怎么能看见全过程?
我能不能见见她?”
马平恳求罗队长让他见刘家大小姐一面。
“我说你这道士,护犊子心切啊,要不是你当时晕倒在地,我怀疑你也是帮凶。”
“不可能,我们与刘老爷素昧平生,昨晚第一次见面,怎么会有害他一家
的动机?
这点你可以找石头村的赵老二佐证,昨晚正是他带我们来云遥镇找的刘老爷。”
罗队长一脸的嫌弃,看这臭道士就心烦,“此案已经真相大白,你不要浪费我们保安队的警力,来人,把道长带出去。”
就这样,马平被带出了停尸房,丢在保安局大楼里大厅。
坐回办公室,罗四两终于有功夫喝口茶了,被这起案子折腾了一宿,黑圆圈都出来了。
人才坐下,副官带着仵作走了进来。
“报告队长,仵作有些事要和你说。”
罗四两摆了摆手,让他说。
“罗队长,老夫刚才去现场再次进行了检查,有了一些发现,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贾,和我罗四两就不要兜圈子了,说屁快放,老子烦着呢。”
仵作叹了口气,四下张望了一下,小声说道“刚才我去检查现场,从现场痕迹结合死者身上血迹喷溅的角度分析,当时并没有发生什么搏斗,这些人死得很安详。”
“哦?
有什么问题?”
罗队长不解“你知道刘老爷的两个贴身随从,以前可是我们保安队的人,后来刘老爷重金收买他们去做家丁,负责保家护院。
那两位兄弟会些拳脚功夫,能让他俩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同时毙命,老夫觉得有些蹊跷。”
副官这个时候也附和仵作观点说道:“罗队,他说的那两位兄弟之前我也打过交道,不是三脚猫功夫,我看那张鹿不像是习武之人,此事有可疑之处。
只怕万一搞错,毙错人,那可是要追责的,怕乌纱帽不保啊。”
罗四两这个大老粗,保安队长是他花50大洋买来的,被副官这样说,心里一紧,反而有些犹豫起来。
他走出办公室对着外面的人喊道,“来人,把那个老道找来。”
“罗队,那个道士一直守在大厅呢。”
马平被带到了队长办公室,仵作和副官也在里面。
“道士,你说昨晚帮刘老爷驱鬼,刘老爷府上闹鬼这事我们镇都知道的。
你说昨晚张鹿请神扶乩?
请的什么神?”
“回队长,请的是三太子。”
“三太子上身,有可能杀人吗?”
“一般不会,除非是十恶不赦之人。”
罗四两望向副官,呵呵一笑,“刘老爷可是云遥镇的大善人,哪次修路盖庙不捐款啊。”
“那,除非、、、”马平欲言又止“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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