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崩不住了。
原来她还瞒着自己,她什么都不跟我说,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透不过气。
我不知道该怪谁,她已经走了。
我没辞退助理,因为我辞职了,她都不在了,我赚钱有什么意义,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又下雨了,夏天的雨一阵一阵的,把我浇透就停了。
真倒霉,南初不在连雨都欺负我。
博士给我通电话了,问我什么情况,我说我爱人不在了,不用他帮忙治疗了,他让我节哀。
我回了家,浑浑噩噩地活着,胃也开始疼,应该是不吃饭导致的。
我觉得这点痛不及南初的万分之一,空腹喝酒,不吃饭,我发泄似地虐待着自己的胃,想体会一次和她的感同身受。
给耶耶倒了狗粮,我已经知道这家伙的名字了,很喜欢它,因为南初很喜欢它。
吃饭的时候耶耶一直在蹭我的手,它前几天有点郁郁寡欢,怎么都提不起兴趣,可能是想南初了,我也想。
隔天,胃还是很痛,我感觉它一抽一抽的,像痉挛了一样,然后门外的风铃响了,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耶耶走了,被它真正的主人接走了,她很感谢我,我说你该谢我老婆,是她捡到了耶耶。
那人在我身后张望,问我我爱人在家吗,她想当面道谢。
我笑了笑,最后摸了摸耶耶的头,不知道是对谁说的,留下一句她去上班了,晚上才会回来。
关上门,原本就觉得家里空荡荡的,耶耶一走,好像更空了。
玄关的情侣挂钩又翘开了点边,我找来了502,狠狠粘牢,这下永远不会分开了。
我倒床上睡了,和南初一起,木头盒子硌得慌,没她抱着舒服。
睡不着,又吃了几片安眠药,拉上窗帘,睡得昏天黑地。
门铃又响了,我迷迷糊糊起身,下意识觉得是南初回来了,打开门,是两位女士,准确来说是他们的妈妈,我和南初的。
我喊了声妈,请她们进来,还没等侧身,一个巴掌带着风就扇向了我。
我被扇得一个踉跄,扶着玄关才稳住脚步。
我妈看了我一眼,发现家里堆满了酒瓶,沉默着没说话。
南初的妈妈把南初带走了,我刚开始死活不同意,我想让南初再陪我几天,直到她妈妈说了一句:南初不是我的。
我脱力般地松开了手,我妈抱住了我,